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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沉默了半晌心里忽然就疑惑了起来。我一激动，一下子抓住了灌灌的手，他淬不及防吓了一跳。
“连书彧，魇这种东西不应该是世间极恶吗？因为它本身就是由世间一切晦气怨念聚集所制对吧？”
灌灌猜不透我话里的意思，因而只能不明所以的点了点头。
我见他点头肯定，于是又说道。
“那按常理，魇不是应该无恶不作吗？因为它并没有自己的灵识，只是随着聚集的怨气所为对吧？”
灌灌听后邹着眉想了想，随后又点了点头。
我见罢心里一喜，随后又激动道。
“那连书彧，魇可以修炼出自己的灵识吗？”
我瞧见灌灌脸上显现出震惊和惊讶来。他看着我瞳孔微张，过了好长时间才不确定似的又与我说道。
“我只是听说过，如果汇集成魇的这些怨念中有一部分的怨念非常的强烈，那么它很有可能会吞噬其他的杂念从而控制魇。”
我没听懂他这话的意思，他见我面上不解便就又说道。
“我这么说吧。如果一个生命带着很强的怨念死去了。那么它的灵识就不容易消散。这时候这个灵识恰巧又被魔魇吞噬，然后经过了无数年争斗这个本身就带着强烈怨念的灵识压制或者吞噬掉了其他怨念。
并且当初那股强烈的怨气经过这么久的打磨变得更加的坚定更加强大。那么这个时候它长久的保持着怨念群体中的主导地位，它就很有可能借助魇的力量再次重生。也就是恢复它此前拥有的独立思考性。”
我听着惊讶。
“那不就是说魇其实也可以修炼出新的灵识来吗？”
我正这样想着，灌灌那厢忽然一拍桌子惊呼起来。
“我明白了，我想起来了。以前我大表哥跟我说过你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