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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话怎讲?”
“你看嘛,街亭那么重要的位置,他为啥不派个得力干将,单单派了个不懂军事、只会纸上谈兵的马谡?魏延魏文长能文能武,是个不可多得的将才、帅才,他不重用人家倒也罢了,还诬人家有反骨,逼得人家造了反,还有荆州之事,他也脱不了干系……”
“别还有了,老纪兄弟,你说得也不是没道理。可惜你生在当世,如在我们那个年头,没准给你个副军师干干,强似那牛鼻子。我老张是个粗人,只知道喝酒打仗,别样事一律不管。打了胜仗是人家指挥得力,打了败仗是咱武力不强。论说俺老张也不是酒囊饭袋,搞军事还是有一套的。当初如要让我守荆州,或者派四弟去,也不至于出了那么大的差错。你不知这口气我也憋了有些年头了。好了好了,喝酒喝酒,不提荆州。”
纪无首的话多,张翼德的量大。俩人边喝边谈,只喝到红日东升,七坛子老窖见底,方才罢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