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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芋:“不是!”
“那你是何意思?”
“可能给我个继续躺下去的理由?”
“不能!”
姜芋气馁:“其实你可同陛下说我己好了,这样他就不会把我关屋里了。
傅容也气馁:“你又怎知我没说?”
姜芋闭嘴了。
过了会儿,她突然意识到个问题,“阿容,你觉着我可是受束缚之人?”傅容摇摇头,显然是同她想到了处,她又问:“那我为何要这么听陛下的话?”
傅容挑眉:“你问我?”
半响,姜芋哦了声,“确实不该问你,该问我自己。我觉着我不应该这么听他的,比如此刻我应该将他抛到脑后,遵从自己的意思,出去走走,瞧瞧这雪景,是吧?”
傅容莞尔:“我陪你。”
姜芋:“甚好。”
傅容去门外等着,姜芋将自己裹得严严实实的,推开门同傅容往府门外去“他现在在做甚?”姜芋想打探打探宋瑾在何处,省得被他撞见了;傅容回道:“在书房议事。”
姜芋颔首。
西南这次叛乱还牵连到了邻国探子,前日听宋瑾说从那几个没死的探子嘴里撬出了点东西,凭着这点信息,其他地方的探子也可清清。因着大昭也并非只守不攻,先帝往邻国放的探子至今还在,故而此事不可能拿到明面上与邻国对质。
再者,杨荔城己死,谁再掌西南兵权也是个问题,还有对这次叛乱中立功的众将士们给予嘉奖等等,这些问题有大有小,但宋瑾既然以宋珩的身份参与,还是得他拿主意做出决定,然后再上书京中求陛下定夺。
姜芋顿足。
不知宋瑾在议事时是何模样?
难不成本正经严肃得不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