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论起脸皮，洛明光远非对手，被他一句话调笑就羞臊的不行，咬唇上手在他俊脸上捏一把，嘟囔道：“你这死不要脸的混蛋！”
赵衍哈哈大笑，“这就死不要脸了，那我们夜夜床上那叫什么？”
洛明光双手捂脸，一双脚在脚踏上踢腾，声音闷在手中撒娇，“讨厌，你快别说了，快别说了！”
赵衍知她脸皮薄，也不再逗她，拿开她的手，再次把烤串递过去，哄道：“再吃一串就不吃了。”
“不！”洛明光坚决拒绝。
赵衍眼一瞪，索性自己把一块肉咬下来，大手在她脑后一扣，低头压上去，哺进她嘴里。
洛明光呜呜几声，到底被逼着把肉吃了。
小炉上的水也开了，赵衍泡好两杯茶在旁边凉着，叫人进来撤了肉串及架子，自己也坐上摇椅，把洛明光抱起来，使她半趴在自己身上，一边使劲让摇椅摇起来，一边低声道：“你想好了，真要去？”
“嗯。”洛明光的脑袋窝在他肩窝道。
“路上不好走，天气还这么冷……”赵衍一只手轻轻拍着她，试图说服她。
“马车里多放几床被褥就好了，出了北境天气就没这么冷了。”
北地的天气是比其他地方要冷许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