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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船可是过目不忘,过耳不忘,只要听一声,就全记住了!”
顿了顿,铁师娘又说:
“老船,出了这么多事,你说,这是咋回事呀?”
老船皱了皱眉,从上衣口袋里掏出了一个皱巴巴的烟盒,抽出一根烟,点燃,自顾自地抽了起来,他的阴阳铃就放在他的上衣口袋里,那口袋特意做的很大,但依然被憋得鼓鼓囔囔的。他应该五十多岁,但头发全白了,脸上布满了皱纹,手也干枯如树枝,能看出,他饱经沧桑。抽了几口烟,老船似乎舒坦了许多,说:
“有人用了邪术,但什么目的,我也不清楚!”
柏昭急切地说:
“那到底是什么人?”
老船又抽了一口烟,看了看铁师娘,说:
“据我所知,如今在这世上,会这种邪术的人,不过三个人,一个还在坐牢,一个全身瘫痪,能够兴风作浪的,可能只有一个人!”
铁师娘低着头,看着地上,说:
“穆南川那侏儒还在牢里,而谢雨拓那疯婆子瘫痪了,那么,剩下的,就只有山槐是不是?”
柏昭说:
“山槐,一种树?”
景寒林说:
“白痴,肯定是一个人的名字嘛!”
老船说:
“他是个驼背,姓山名槐,做事诡秘,很多年前就干过不少坏事,后来被一个高人逮住,差点废了法力,但他苦苦求饶,后来高人放了他!没想到,现在他又出来了!”
我说:
“那我们再去找那个高人!”
铁师娘和老船同时看着我,看得我心里发虚。铁师娘叹了一口气,说:
“他早就死了!”
我“啊”了一声,不由自主地说:
“可惜!可惜!不知道那高人叫什么名字?虽然不在人世了,但他肯定值得人们敬仰!”
老船和铁师娘互相看了一眼,铁师娘没说话,老船说:
“说了你们也没听过,他叫范隐山!”
我的确是第一次听说这个名字,但我又隐隐约约地觉得这个名字有些蹊跷,蹊跷在什么地方,却说不出来。大家都不说话,景寒林和柏昭在窃窃私语,铁师娘和老船各想各的心事,西岳华出神地看着院子里的黑暗。我忽然想起来“范隐山”这个名字蹊跷在什么地方了。
我的养父兼老师范枕天留下的那本《隐山墟》,前两个字就是“隐山”,那是不是范隐山留下的书?而且他和我的养父都姓范,他们之间有没有什么关系?也许铁师娘知道什么,老船估计也知道不少,但看着他们的神情,我觉得不便再问,以后也有机会,就等这乱七八糟的事情过去,再详细讨教吧。
景寒林突然想起什么,说:
“老船,你们那时候说,耻牛杀不得,那是为什么?”
老船看了看一边的西岳华,说:
“你的朋友应该知道!”
景寒林又转身,问西岳华:
“华师,你知道?”
西岳华的墨镜在蜡烛微弱的灯光下,显得有些可怖,他转过身,面朝着我们,但我们依然看不出他墨镜后的神情。他说话还是那么简单,他说:
“耻牛是姬后族的图腾,是他们的神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