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勺子有些不好意思,挠了挠她的光头,说:“见笑了!不过,我在体育大学时,很爱研习功夫之类的东西,而且还是很认真地学习的,老师们都说我有天赋。”
柏昭说:“看来,我们不仅救了个美女,还救了个打手,你以后要保护我哟!”
阿寒说:“瞧你那出息!”
我们简单掩埋了那些狗的尸体,然后走出了森林。经过那个屠夫的院落时,我们发现院子里静悄悄的,他们可能都去了肉铺,连院子里拴着的那只狗都不见了。我们走进村子,看见村子凋敝破败,好似一个荒无人烟的村庄。村子里的人们大多眼神空洞,精神萎靡,一个个都穿着宽大的粗麻布衣服,我们行走在村子里,感觉好像行走在古代的难民之中。
走着走着,村子里的人多了起来,但大多数是老弱病残,也有疯疯癫癫的,傻头傻脑的,几乎看不见一个年轻人,看不见惯有的少男少女,一些很老的女人,脏兮兮的,两条胳膊各抱一个婴儿,脚下的竹篮里还放着婴儿,我们才相信,屠夫老婆所言不虚。村子里的人,大多表情木然,看见我们也不理睬,而有些,却直愣愣地盯着我们看,一眼也不眨。我们被看得很不自然,柏昭大喊“看什么看”,但那些人不管不顾,依然故我。
适才经历了野狗围攻,之前这些天,又经历了一连串神奇而又神秘的事件,让我开始思考人生。之前的二十六年,我都过得懵懵懂懂,虽然我从小没有父母,但却绝不缺乏关爱,我一路愣愣地行走,一路有不少人对我爱护有加。不说已经失踪的养父兼老师范枕天,不说铁师娘,不说已经死去的雪柯姐姐,但说我的朋友柏昭和阿寒,他们陪伴了我很多年,我们一直是无话不说,无言不谈,而这次危险的出行,他们也一句怨言也没有。在大学时我和阿寒暧昧过,之后,她一直都没再谈男朋友,而柏昭,虽然看见美女就骚情,但我们大家都知道,他的性取向有点不明不白,曾经有一个名为郑垂天的男人,喜欢过柏昭,而柏昭待他也很好,而我们都知道,郑垂天是个gay。