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趁着血妖一个个倒下去,我握着龙狮斩妖剑,护着苏铁妹和赵凡柔,跑到了远处。血妖虽然中枪倒下了,但他们肯定还会起来,普通的子弹根本打不死他们,除非用银弹。想到银弹,我想起了阿寒,她有一把装银弹的手枪,不过,不知道此刻她在哪里,正在干什么。我竟然很想念她,想要见到她。她是的好朋友,永远的好朋友。
我们跑到远处之后,看见血妖们一个个又站了起来,虽然身上有子弹打的窟窿,但却不流血,我这下相信了,《隐山墟》里说,血妖有自愈功能,果不其然。男生们已经跑得不见踪影了,我护着苏铁妹和赵凡柔使劲奔跑,在前面的拐弯处,停着一辆防暴装甲车,车门打开,车上的人伸出头,叫我们上去。我们飞奔上车,车就向前开去,血妖们在后面追,但慢慢地就追不上了。
放松下来,我才去看车上是什么人。这一看,我发现车里,都是全副武装的特警,一个个都背着枪,神情肃穆。一个小头目模样的人看了看我的龙狮斩妖剑,说:“你们胆子真是大,竟然敢跟这些怪物硬拼!师生们都被疏散了,除了刚被我接走的那几个逃命的男生,这学校现在就剩下了你们三个,你们知不知道?”
我们摇摇头。我们并不知道全校师生都疏散了,我们还纳闷呢,怎么跟踪血妖和被血妖追的时候,都没见其他人,而且校园里静悄悄的,原来大家都被悄悄地疏散出去了,我不得不佩服特警的效率。
不一会儿,我的龙狮斩妖剑恢复成了银剑,我继续藏在了衣服里面。我已经发现,将龙狮斩妖剑上的血液彻底拭去之后,龙狮斩妖剑很快就会恢复成银剑。车开到学校大门口的广场上之后,我看见了其他装甲车。有一辆装甲车旁边,有个记者模样的人正在和一个特警争执,好像特警不让他采访,他非要闯进校园去采访。
我认出了那个特警,那人是柏昭的朋友,郑垂天,他和柏昭的关系非常亲密。我下车向郑垂天走去,却有个人从旁边走出来,和我撞了个满怀,我正要道歉,看见那人,却愣住了。和我相撞的,不是别人,正是阿寒,我那会儿还在想念的阿寒。
阿寒看见我,也愣住了,显得非常惊讶,我走到她身边,她突然张开双臂抱住了我,抱得很紧。她不说话,一直抱着我,旁边的军人讶异地看了看我们,而苏铁妹和赵凡柔也跟过来了,她们两个看着我们,一脸好奇,而赵凡柔的表情还有些不自然。
阿寒抱了我好一阵子,放开了,脸上却突然冷冰冰的,我心想,这变脸也太快了,刚还抱着我不松手,现在却冷若冰霜。真是歌曲里唱的,女孩的心思你别猜。苏铁妹和赵凡柔走过来,开着玩笑,问我抱我的女孩是谁。我开玩笑说:“她是阿寒,一个时而热情似火时而冷若冰霜的大美妞!”
阿寒“噗嗤”一声笑了,捶了我两拳,然后说:“为什么这么久不联系我?”
我一时语塞。我把她来到一边,告诉了我这段时间的遭遇,阿寒听后,一脸困惑地说:“为什么你到了哪里,怪事就会跟着到哪里?”
我摇摇头,无可奈何。我问她,她为什么会跟特警一起来,她说,她不是跟特警一起来的,是跟记者一起来的,和特警争执的记者,是她的朋友。我、阿寒、苏铁妹和赵凡柔一起走过去,为那记者说话。郑垂天认识我和阿寒,便对我们好言相劝,说千万不能让记者进校园,校园里被感染的女生,比想象的要多,现在,校园里已经没有学生了,留在里面的,都是“发疯的怪物”。
其他战士都叫郑垂天为“队长”,原来他也是个小领导,我告诉郑垂天,那是血妖,一种吸血的妖怪。郑垂天听说我知道那些怪物的来历,便将我介绍给了他们的总负责人。总负责人名叫索俊,是一个很干练的军人,三十出头,英俊挺拔,我用胳膊轻轻地撞了撞阿寒,阿寒知道我让她勾搭索俊,使劲捶了我两拳。
索俊听了我的讲述之后,沉思了一下,说:“那些怪物的确具有传染性,没想到竟然是东方的吸血鬼。虽然你说了那么多,这东西我们还是不了解,我已经报告给上面了,上面很快就会派医学专家过来,等他们过来,抓住一两个,一检验,就搞清楚了!”
那索俊不是很信任我,一个劲地催促我带着阿寒、苏铁妹和赵凡柔赶紧随两个特警疏散到安全区域。没办法,我看我在那里也帮不上什么忙,便带上阿寒、苏铁妹和赵凡柔,坐上特警的车,往安全区而去。阿寒的记者朋友坚持要留在现场,我们也劝不动。不过我们离开时,那记者告诉我,阿寒知道我在这学校,听说这学校发生了“一种可怕的传染病”,一定要跟着他来,怎么劝都不听。听了这些,我心里非常惭愧,阿寒一直惦记着我,我却把她忘了好一阵子了。
在车上,大家都沉默着,两个特警持着枪,表情肃穆,更让车里非常压抑。我从车窗玻璃上往外看,看见街道上除了警察,再也不见其他人,这地方本来就地处偏远,周围居民较少,估计警察和特警来了之后,很快就疏散到远处去了。从阿寒嘴里知道,原来那些女生从校医院逃跑之后,学校就报告给了上面,上面立刻就部署了疏散工作。
我发现阿寒有意无意地注视苏铁妹和赵凡柔,苏铁妹和赵凡柔也偷偷地看阿寒,三个女人一台戏,我突然感觉到有些可乐,就笑了出来。阿寒不高兴地说:“愣愣,你笑什么?我这次来学校,总感觉你很怪。你是不是又泡到妹子啦?别忘了,你现在可是老师,泡学生妹,是有违师道的,是不道德的,你知道么?”
我无奈地笑了笑,没说话。苏铁妹却不依不饶了,她说:“这位阿寒姐姐,你说话不要带着醋意,我叫苏铁妹,我这边这位,叫做赵凡柔,我们都是范老师的学生,我们和范老师是师生关系。不过,就算我们和范老师超越了师生关系,那也是我们自己的事情,轮不到别人指手画脚,阿寒姐姐,你说对不对?”
阿寒被噎住了,她遇到了对手,则苏铁妹也不是省油的灯。阿寒没理睬苏铁妹,却突然捶了我一拳,说:“果然超越师生关系了,你这个花心大萝卜,姜梨出了事才多长时间,你就移情别恋了,你对得起她吗?”
阿寒的拳头用了很大的劲,我被捶得半天缓不上气。赵凡柔一边问我有没有事,一边不高兴地说:“阿寒姐姐,你下手也太重了点,看把范老师打得都喘不上气了。阿寒姐姐,你有什么话,就直说,何必搞小动作呢!”
阿寒冷笑一声,说:“哟!心疼了?看来我今天是来错了,我就不应该来,我打搅了你的好事,我对不起你们!我这就走!停车!”
阿寒让停车,但开车的特警不为所动。和我们一起的两个特警,其中一个说:“我们这是警车,你当是出租车呢?到了目的地才能停,到时候你爱去哪儿去哪儿!”
阿寒挨了特警的训,脸色难看,然后把脸埋在手里,我不知道她是不是在哭,我难受极了。本来,苏铁妹和赵凡柔坐一起,我和阿寒各与一个特警坐一起。我求阿寒身边的那个特警和我换一下,那特警不情愿地换了,我坐在了阿寒身边。我拉阿寒的胳膊,想要安慰她,她却甩开我,不让我碰她。我眼睛的余光,看见苏铁妹和赵凡柔都是一副不高兴的样子。
就这样,一路沉默,车到了目的地,那是一个宾馆,特警说,技术学院的师生,都在那个宾馆里,那里有技师学院的行政人员登记,到时候凭证件就可以进去,给安排住宿。下车之后,警车开走了,苏铁妹和赵凡柔准备进宾馆,而阿寒却要离开,我拽她,她说:“我又不是你们学校的,又不会给我安排住宿,我进去干什么?”
她说得也对。于是,我想陪阿寒去打出租车,苏铁妹和赵凡柔站在宾馆门口,苏铁妹语带讽刺地说:“范老师,你注意安全,现在呐,你也知道,被感染的女孩子特别多,谁知哪个被感染了,谁知道哪个女孩子会咬人!”
阿寒愤怒地瞪着苏铁妹,准备开口骂人,我赶紧阻止了她,说:“别理她们了,都是学生,现在还不知天高地厚,以后出了社会就知道了!不要和她们一般见识!”
阿寒却再次抱住了我,抱得很紧,她的眼泪滴在了我的胸前,我胸口湿了一大片。阿寒一边哭,一边说:“你知不知道,当我知道你们学校出了事的时候,有多担心你,我不顾一切地来找你,就怕你出什么事!我来了,你却和两个女学生一起欺负我,你说,你对得起我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