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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一手栽培下来的勇士们,留在他身边随他征南逐北这么多年,智勇都是上层的……却查不到眼前这个人的背景,看来,似乎越来越有趣了呢。
花容邪今晚喝的有点多,脑袋阴阴沉沉的被锦曳扶回去。
半夜里嗓子灼烧火辣辣一片,迷迷糊糊中她唤了几声,没有得到锦曳的回应。
艰难起身却找水,室内黑暗一片,她脚步踉跄着,一不小心踢到了一张椅子,反被椅子绊了一跤,硬生生摔倒了地上。
手臂擦破的疼痛替她醒了几分酒。她晃了晃几下头,试图唤回几分清醒的意识来。扶着桌子边沿,正准备起身,动作却一下子僵硬了下来。
她头一抬,迷茫的双眼瞬间变得清冽而明亮。
就在离桌子不远的地方背对着她站着一个人,那人面前的墙壁挂着一副花草画,那人负手而立,沉默的盯着那幅画看的出神。
花容邪心底一震,看看四周陌生的摆设,酒醉一下子散去,整个人都清晰无比!
“你醒了。”北辰冥推开窗户,月光透过窗户从外面射进来,照在他身上,背影像是被涂上了一层淡淡的银辉。
“我怎么会在这里?”她记得勇士大会上她似乎喝了很多酒,然后就被锦曳扶了回去。对了,锦曳!“我的丫鬟去哪儿了?”
北辰冥没有回头,却能一下子看穿她的担忧,淡淡说说道:“你放心,她已经回去了。”
锦曳无事让花容邪心底松了一口气,整理了一下稍显凌乱的衣裳,不慌不忙从地上站起来,说着:“是你让人抓我来这里的。”
她说这话的时候,表情是那么的平静,平静的让人觉得她就像是和北辰冥相识多年的人。现在正是故友叙旧一样。
她的话,也是那么平静,平静的陈述着一个事实,而不是疑问他竟然将自己抓过来。
北辰冥一贯冰冷的嘴角弯起几分,他佩服她的胆识,也正是这么一副难得的见识让他总是觉得她应该适合一般人不一样的。
“你似乎对琴师素手的下落似乎异常热衷?”
花容邪笑了笑,无所谓道:“谁不是对天下五公子的行踪热衷好奇的?”
“是吗?”北辰冥也不忙着逼她承认,只是清淡一笑,继续说道:“不过,孤王觉得你热衷得有些过头了。而正好……孤王这里有一些有关琴师素手的资料。”
“呵,那跟草民又有什么关系?”
北辰冥突然转过身来,盯着她看了一会儿,说道:“云邪,你是个聪明人。孤王喜欢跟聪明的人交易,我告诉你有关琴师素手的一切,作为交换,孤王要你归顺北辰,为北辰效力,如何?”
“谢大王抬爱,不过草民曾经说过,草民家族世代经管马场,草民从小与马打交道,性格也随马,喜欢自由自在,恐怕有负大王厚爱了。”
“草原之大,难道还不能给你想要的自由?”北辰冥皱了皱眉,声音渐渐冷下去。
“回大王的话,不能……”
“是吗?”花容邪预想中的怒火没有来,北辰冥很平静的反问,似乎又太过平静了,他平静的表情下怎么看都多了一丝诡异的笑,让花容邪浑身不自在。
那种感觉,就像是被人看穿了,自己的一切都拿捏在对方手中一样,毫无选择。
她不喜欢,非常不喜欢这种脱离自己控制的感觉!
“大王若是没事,云邪就退下了。”
北辰冥没有说话,算是默认。
花容邪就这么闲散自若走了出去,表面上看来是那么的平静,似乎再大的场面也震慑不住她。可是,只有她自己心底才知道此时的她心底是多么的波涛翻滚。
她有太多的不解的谜题,她要回去好好理一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