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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精在胃里翻搅,徐颖不舒服,眉头一蹙,看着像要吐了。时不待心疼这干净的枕头被子,赶紧找来一桶,这不,桶还没提上去呢,徐颖就呜哇一下吐了。论这精准程度,真没谁了,徐颖这一吐,恰好吐在了时不待裆上。那粘腻的物体,湿答答的在那尴尬位置滑动……时不待保持提桶的动作风化了很长一段时间。
行吧,你醉了,我不跟你计较,时不待这么安慰自己,拿纸给徐颖擦擦嘴,重新安置她睡下。弄完这边,自己跑洗手间里抹了半天裆,外表是看不出了,不过那味儿怕是还在。从洗手间出来,时不待快哭了,姑奶奶,您怎么又吐了?
徐颖吧唧吧唧嘴,可能是吐满意了,人脱力倒了下去,时不待一个箭步上去扶住,这床单脏成这样了,还怎么睡?无奈之下,只好把徐颖抱起来,先放窗边躺椅上安顿着,再去想办法。都这点了,酒店除了前台估计没人醒着,换床单是不现实了,只能换个房间。
打电话给前台,运气差点,客满了。成,只能求助于其他四房了。挨着四间房逐一敲门,敲开一个算一个,屋里有男的肯定不行,放这么一如花似玉的姑娘进去,等于是进了狼窝。醉酒的人大多雷打不醒,敲了足足一刻钟,手都麻了,终于开了一门,一头顶鸡窝男站门口,没好气道,“这么晚了,你干吗啊?”
“没事,我来清点人数的,怕丢了人。”时不待眼不眨心不跳地说道。
鸡窝男“哦”了一声,“砰”把门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