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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许再笑,你这个贱人!”
提起脚重重的踏了下去,但是寒冰却笑得更厉害了,手一直没有缩回,摆在地上任福嫂肆虐。
“哈……哈……哈哈……”
寒冰整个身躯缩卷成一团,伴着那尖锐刺耳的笑声,肩膀不可抑制的抖动起来。
福嫂停止了脚上的动作,呆呆的看着寒冰,心里开始颤抖着,感觉寒冰就是一个疯子,疯得无药可救那种疯子。
“你继续笑个够吧。”
感觉后背发凉,福嫂飞快的走出了房间,然后重重的关上了门。她没办法再面对寒冰,面对一个丧心病狂的疯子,无论她说什么,做什么,寒冰都豪不在意。
带着怨恨和不甘的表情把门锁起,福嫂握紧了手里的钥匙,她要惩罚寒冰,在李暮不在的两天里,要一直把她锁在房间里。
窗外的天色黑了又亮,寒冰抱着膝盖坐在窗边。从日升到日落,她一直静静坐着。这里的一切那么熟悉有那么陌生,令她想起那段被囚禁的岁月,那时的她什么也不用想,只要静静的呆着就可以了。
关着她的这个房间应该是主人房,另外配有浴室和厕所,还有装着铁栏的窗户。这比曾经囚禁她那个暗室好很多,起码有光亮能从窗户透进来。但对寒冰来说,即使再华丽,也不过是一个笼子而已。
不知道到底过了多久,寒冰一直滴水未进,让她原本虚弱的身体雪上加霜,感觉喉咙干涩。被福嫂践踏的手背红肿一片,隐隐发痛。胃汁腐蚀着她的感官,身体的每一个细胞都在呐喊的需要水分和食物。
走进浴室里,寒冰打开纽开了水喉,只有几颗小小水珠滴了下来。她已经猜到,福嫂把水闸关了。于是走到厕所,却发现马桶后面的水箱被封得死死的,看来连那冲厕所用的污水也不打算留给寒冰。
睁开沉重的眼皮,寒冰动了动干裂的嘴唇,传来一阵刺痛,她觉得全身没有一点力气。只能混混噩噩坐着,背靠在冰冷的墙上。
短短的四十多个小时,却难熬得像几万年,原来有时候折磨一个人,并不需要动刑。只要切断那些身体最基本的需要,也会让人如此痛苦不堪,甚至是渐渐的绝望。
门总算开了,福嫂走了进来,丢了一支装着水的瓶子过去。那瓶子一直滚到寒冰的脚边,里面正装着清澈摇晃的液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