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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默在白纸上写写画画,偶尔讲一两句话,阮萌之前听不懂的化学题,居然也明白过来,陈默似乎有着简化一切的能力,他的思维方式总能找到直线最短距离,理解起来也比老师讲的容易多了。
陈默平时的作业都在学校做好,晚上的时间都是他自由安排,这天晚上阮萌一直让他讲在了九点半,正好跟上了班主任的讲课进度。
总算听懂化学的阮萌神清气爽,她看了看手表,伸了个懒腰,给自己打气,“总算是弄明白了,这次争取考试不能倒数第一。”
陈默见阮萌不再问化学题,就又开始做他的数独。
阮萌看他一副不怎么听课却又什么都会的样子,忍不住问他,“陈默,你说你是怎么会这些的?”
陈默抬眸看她一眼,眼神清澈无辜,“自然而然就懂了。”
阮萌噎了一下,算了,高智商的大脑对她来说有些遥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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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本让陈默讲过以后阮萌对化学开始信心满满,然而第二天的化学课上,阮萌又像听天书一样变的云里雾里。
班主任讲的公式和黑板上写的内容总是印不到她的脑海里,听了二十分钟她就开始泛起了瞌睡。而旁边的陈默听了五分钟后就低头开始玩起了数独,和阮萌的区别是这些对他来说太简单了,所以不用听。
班主任也从不管陈默,反正他是所有学科满分全市第一的成绩,而且比第二名高出一百五十分,是历史以来中考最高分,被称为天才也不为过。
在阮萌的昏昏欲睡中,化学课总算结束,下课铃一响,阮萌就趴到了桌子上,在特重班的每一天似乎都在打击着阮萌的自信心。
好不容易又挨到放学,两人走去车棚,阮萌一走到自己的自行车旁,就发现后胎又扁了下来。
她左右环顾,放学时间都是取车的学生,也不知道扎她车带的到底是谁。
阮萌无奈的叹了口气,这新开始的高中生涯为何如此不顺,如果每天补一次车胎,那还不如不骑车上学。
今天该怎么回家呢?
想到这里,她看向旁边的陈默,他安静的站着,虽然看到阮萌车胎再次漏气,却没有任何表示,只是等着阮萌推车去修。
通过这么多年的了解,阮萌知道遇到这种状况不能指望他,他对人情世故天然迟钝,如果不直接告诉他他就意识不到这种时候她需要帮助,况且他也不可能让她坐后座,他不喜欢和别人那么近距离的接触,就算两人这么熟的关系也不行。
推车去修的路上,阮萌话明显少了起来,她看到那些后座有人的单车过去,忍不住轻声叹了口气。
陈默随着她的眼神看过去,一脸迷惑,不明白阮萌为什么要叹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