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鼻尖几乎都要相撞,苏青撑在床沿的右手触及到裤腰,喉结上下滚动,滚烫呼吸擦过阮颜的侧脸,药性发作的剑客难耐的溢出一声叹息,“阿颜……姑娘。”
即便是这种情况,他还加上了姑娘两字,刚冒出的心思被他一股脑塞了回去,红着眼盯着阮颜的睡颜半晌,他咬破舌尖强行离开了床沿。
不应该的……
身体里燃烧的血液四处乱窜,理智回笼,苏青才完全反应刚才自己在准备做些什么兽.行,违背的是他常年恪守的品性,令他害怕的是超乎他自我控制外的举动。
他浑身的力气都用来抵抗身体的本能,尽量将动作声响放至最低,他打开了门,没敢回头,快步走出去带上了门。
从外将锁栓扣住,以防之前的发生过的事情再次发生。
外面天凝地闭,站上一会,没有风刮过也能将人冻坏。
苏青青着嘴唇光着膀子站在门口,他的睫毛上凝结了冰,寒意从皮肤渗入,随着时间药效在逐渐减退,再健康的身体也禁不起这样的对待。
狼嚎时远时近,苏青感觉身体已经正常才动了动僵硬的腿,此刻的他这才转身走进了屋内,暖和的温度不足以将他受的凉完全逐出,见阮颜仍安静的睡着,苏青漆黑的眸子恢复了些许亮光。
这一夜,因为受寒的苏青再次发病,等阮颜发现的时候,已经病的不轻。
风寒混着寒毒,席卷而来。
一个不小心,面前的苏青可能会再也醒不过来。
阮颜本没有注意到,等她将苏青从被窝里拖出来的时候才发现他果着上半身,浑身发红。
现在不是想这个问题的时候。
阮颜本想着拉起苏青去床上躺着,至少要比和地只隔了一层草席的要好,苏青整个人发烫,她觉得苏青应该还有意识就拍了拍他的脸,“我带你去炕上躺着。”
苏青的睫毛颤了颤,仍然没有醒过来。
无法,阮颜只得用上了上回将他从雪地里拖回来的那根绳。
用一块木板用作床和地面的连接物,艰辛将他拉上去的时候阮颜已经累得直不起腰。
这副身体刚过了小日子,腰力不如上一回。
累死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