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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玉眼中隐现激动之色,忽想起一事,轻轻垂下眼帘掩去,涩声道:“世子,这不合规矩,而且奴婢的身份……”
天沁毫不犹豫的截断道:“我是世子,你要听我的,说到身份,等你们柳家沉冤昭雪,你自然会恢复身份,你对此不必介怀。”
柳玉娇躯一震,不可置信的看着天沁,心中明白这是天沁给她的尊重,声音不可抑制的微微颤抖道:“多谢世子。”
天沁摆了摆手,转移话题,道:“你怎么认识这是守宫砂?有什么特殊的吗?”
柳玉花了很大的力气才克制住自己的情绪,沉声答道:“守宫砂水洗不掉色泽鲜艳,而且表面平滑,就像是从皮肤表面浮起的一样。”
天沁恍然点头,心中微沉,她想起了一种古老的祭祀,祭品要在举行祭祀的夜里将处子身献给圣子。
想到这里,天沁心中更是沉到了谷底。那人没理由会给自己这么大的好处,现在看来,自己恐怕就是那祭品,就是不知圣子是何人。
柳玉见天沁脸上不对,也不再言语,默默的给天沁梳理着长发。
片刻,天沁抱着一丝希望道:“不知有没有需要以处子之身献祭的祭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