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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希望能看出点什么，因为除了它，我实在想不出自己还有什么东西能派上用场...”他嘀咕道。
“灵目，开启！”心下默念，同时他睁大眼睛，想看进周遭的那片漆黑，看透一些黑暗中的东西。
只是，预料中的灵目似乎并未开启，他未曾看到任何类似状态栏的东西，看向自己时也没有等级。
“诶，灵目呢，难道在精神世界无法使用不成？”他喃喃道，还有些无法相信。
而下一秒，他更是如遭雷劈，抬着头，呆愣愣地看着前方，同时嘴巴大张，脸上带着不可置信的表情。
在那之中，甚至还夹杂了一丝惊骇。
“这，这...怎么会这样？”他胸膛起伏，狠狠吸了几口气，这才堪堪回过神来，吞吞吐吐道。
在那前方的半空，在那片漆黑之中，此时竟出现了一对堪称巨大的眼睛，静静悬浮。
那是怎样的一双眼睛啊，墨色瞳仁一眼望不穿，好似不见底的深渊。
它们沉静如水，似乎带着漠视的态度，正静静地看着身前的一切。
甚至于，凌风恍惚间还在其中看到了日升月落、花开花谢、生老病死的景象。
此刻，他甚至忘了自己是如何能看到隐于黑暗中的这双眼睛的，只这么愣愣地看着它们。
这双眼睛，让他既熟悉又陌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