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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味道不错，再来一个月的。”
第二天这个信封原封不动回到了闻如一的抽屉，闻如一又给塞了回去，经过两三天这样的回合战，向言叙那边先消停了。
他们谁也没再提这个信封的事儿，至于皇太后的御膳房，也是再也没有了。
……
联系到向言叙之前和许朝暮的对话，闻如一反应过来，原来这钱，他绕了个圈还是还了。
过了几年也没得到答案的一件事，今天被翻出来，闻如一正好逮着机会问个清楚：“你就承认了吧，当时是不是嫉妒我和州弟关系太好？”
不知道哪个字触碰到向言叙的雷区，他的脸色冷得让闻如一顿生出一股寒意来。
良久。
向言叙反而笑了，闻如一觉得瘆得慌，跟着他傻笑：“没事我就先回去了……”
一股无力感涌上心头，向言叙似是叹了一口气，恢复到平时淡淡的样子，回答道：“我不嫉妒，也不图财。”
闻如一顺嘴就问了出来：“那你图什么？”
向言叙没有回答了。
他摸出钥匙，解开车门锁，站在车边，对闻如一挥了挥手：“我走了，你回去吧。”
闻如一点点头，转身往回走。
身后传来引擎声，向言叙开着车从她身边擦肩而过，没有再打招呼。
闻如一停下脚步，看着远去的保时捷，心里突然空空的。
是她的错觉吗？
总觉得向言叙好像很不开心。
——
闻如一回家收拾好厨房，路过许朝暮房间时，见她还在处理公务，收起聊天的心思，没有去打扰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