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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子畏心里思索着,又不觉有些烦躁。他可没什么技能可以用来赚钱,难不成要去卖字画?
且不说以唐寅如今的名气是否经得起他这般大肆贩卖的糟蹋,就说他如今这三分似伯虎,七分却还带着上辈子锋芒的一手书法,也不适合流传出去让太多人看到。
种种念头从脑海中闪过,也不过是一瞬间的事情。唐子畏刚走过拐角,迎面就遇到了两个人。
两个他从未见过,却十分熟悉的人。
“希哲兄,征明。”唐子畏驻足,冲两人行了一礼。
“怎的一段时间没见,你倒变得守礼了?”被唤作希哲兄的那位穿着件大粉的外袍,头戴一顶高帽,右手比起常人要多出一指来。他看起来三十多岁的样子,面容端正,却偏生在下巴留了一小撮尖尖的胡子,配合着脸上打趣的挤眉弄眼,倒显得有些荒诞。
而与他同行的另一位,却是衣冠整洁,举止谨然,截然相反的样子。哪怕同行之人不以为意的打趣了唐子畏那随意的一拱手,他也依旧一丝不苟的按礼数回了一礼,问候道:“子畏近日可好?”
唐子畏觉得有趣,便反问道:“你看我当是如何?”
文徽明知他行礼一次便是难得,此时不按常理出牌也算是习惯了,便像往常一般不再出声。果然下面便是祝枝山接过了话头。
就见他神神叨叨的上下打量唐子畏一番,摇头晃脑道:“我观你面容清瘦,肤色白里透着青,青中又带着红。眉眼间少了几抹风情,却多了几分凶煞,不似凡间过路客,倒像天上渡劫人。我现在说什么都不靠谱,唯有一点敢断定。”
“你说说是哪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