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毒功大成？
玉展的眼神略带轻蔑。
他现在体内毒气未稳，就连内功也要少动用为好，就想着毒功大成的时候了，可笑。再说，既然用血下毒最为方便，为何不用？
“你总是这样，固执得要命。”秦澈笑着摇了摇头，“你难道没有发现，只不过是一道小小的伤口，正常来说鲜血早应该凝固了，可是你的手指却还在流血不止吗？”
玉展皱着眉看了一眼自己的手指。
“我刚才用了内力，才止住你的血。”
玉展又满不在乎地移开了自己的眼神，转眼看他。
那又怎样？
那又怎样。是啊，凌玉展这个人，从来都是以虐待自己为乐的。不说毒功并未稳固，就是真的毒功大成之后，他更喜欢的，还是割开自己的手，看着血雾消无声息地融入别人的体内。这种感觉让他兴奋和愉悦。
真是变态！
秦澈心中暗骂了一声。仅仅作为一个二次元人设，他喜欢这种变态，他喜欢看一个人面无表情却又快速狠戾地一刀割伤自己，或者一剑捅死别人。每次看到这样的情节他都会涌起一种极大的满足感，让他整个人都兴奋起来。可是，当有一天，这个人设变成了三次元中活生生的一个人，当他真的亲眼看着玉展就如动一下手指那般随意地在自己手上划出一道伤口的时候，他的心还是跟着一齐微微一颤。震撼，又......心疼。
现在的他不喜欢玉展这样，一点都不喜欢。
他们回到了当初系马的地方，玉展一翻身就上了马，双腿一夹便飞奔而去。
“唉。”又要开始骑马了。秦澈哭丧着张脸上了马，不在玉展面前，他连表情都懒得做，只是满心埋怨着这好像没有尽头的路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