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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一瞬间，苏老爷子的神情僵住了，满脸的难以置信。
林夜见此，暗叫不好。
强撑着站了起来，忍着浑身肌肉的抽痛，他赶忙道，“苏爷爷，你别急，这些不管你的事，你……”
“别说了，我记得，我都记得。”苏老爷子的声音颤抖无比，“是我疯了，我也变成了会咬人的疯子，我把他们都咬死了。”
林夜神色微动，“这也不是您自愿的，是被人操控。”
“被人操控？”
“我也不是很确定，没有什么意外的话，大概是这样。”说着，林夜疑惑起来，“苏爷爷，你是怎么变成……想要咬人的。”
“我……”苏老爷子忽而的痛苦起来，“我记得，前天，我在一个人下期，全神贯注，注意力都在棋盘上，可刚准备将‘军’的时候，脑子像是被电流击中一样，很难受，等这难受的感觉没了，我就控制不了自己的身体，看见人就想咬，其实我的意识还在，可就是控制不了身体。”
林夜的脸色越发的难看。
直接控制人的神经系统？
这本就是很让人吃惊的事情，再加上林夜的法则之力在这些被控制的人身上，还作用不大。
法则之力作为世间最强大的力量，竟是在这时候几乎派不上用场，林夜实在是想不到，能比法则之力还要更强的是什么力量。
至于剩下的那些被操控的人，林夜市爱莫能助了。
光是救一个人，就几乎让林夜用尽了力气，想要多救几个，不可能了，而且林夜也不是什么大圣人。
刀疤把沙发上整理了下，林夜和苏老爷子在沙发上坐下。
他们两个都需要休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