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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马轻声道：“还有一种可能。”
鬼马先知笑道：“你删除拷问记录，是隐瞒不了多久的，也许他已经知道你问出了些什么。”
“什么？”
佐门大脑嗡嗡地说道：“死……死？靖难？”
鬼马思索道：“这个黄极，也许不是间谍，你拷问的这份供词中，他从头到尾都没有正面回答关于自己间谍身份的问题。”
“此行如果我忽然死了，剩下的就只能拜托你了……你不需要犹豫，直接靖难！将名单上的人尽数铲除！”
“照你的理解，他和空尾是平行的两条潜伏线，一个在我们这，一个在银河，各有各的任务。可他怎么会知道，空尾用福寿粒子，腐化了哪些人呢？”
对此，鬼马满意道：“虽说比起战争年代的穷鬼组尚有差距，但你还算是不错，对于文明有着奉献生命的觉悟。”
佐门陷入沉默，是啊，难道空尾连他腐化了谁，都要向黄极汇报吗？
佐门尽管心里犯嘀咕，但也只能说服自己，可能有些东西没有鬼马先知看得清楚吧。
黄极对空尾这边潜伏的人员了如指掌，连谁有毒·瘾都知道，那空尾也应该非常清楚黄极的身份才对，在黄极被捕后，空尾怎么可能任由他被灵魂拷问？
他的时代，就是太微华的黄金时代，很多太微华人都无比的崇拜他。
“那这名单是假的吗？鬼马大人，我有点糊涂了。”佐门惊道。
鬼马先知是文明的核心领袖型先知，是五十万年前星际战国时代的伟人，一生做过无数正确的决策，一次次挽救文明于水火。
鬼马摆手道：“不必多想，那反而会扰乱自己的思绪。当务之急是确定空尾的身份，他的威胁可比黄极大多了。”
“是！”佐门尽管满肚子困惑，甚至觉得鬼马先知太过胡来，但见鬼马如此严厉，便也不敢再质疑。
“空尾的问题处理好，黄极是不是都无所谓，他不能自证身份就除掉吧。”
他的话斩钉截铁，不容一丝质疑。
佐门连忙将黄极的资料告知鬼马道：“关于这个黄极，他的崛起经历非同小可。”
鬼马却似乎料到他在想什么，说道：“穷鬼组文明特许，先斩后奏。如果先知祸害文明，你也要有与其同归于尽的觉悟。”
“如果他不是群外派来的人，那他的科研天赋，绝对是星团级的。”
“可是……”佐门想说鬼马无权处决另一名先知。
“不仅如此，他的战斗天赋也很高，这种人是绝对可以拿到低维降临名额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