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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相信，从今天开始，鲍文在场上不会轻易对他使坏，这就是他想要达到的效果。
由于身体存在巨大的伤病隐患，莫蒙尘只能让自己成为施暴者，只有成为恶人，对手才会忌惮他，同为施暴者的对手在对他动手之前会三思而行。
今晚的鲍文便是他们的榜样。
进入更衣室，队友起手击掌，对这场胜利表示祝贺。
莫蒙尘没什么反应。
韦斯特法尔回到更衣室，按照惯例玩了一下知错能改。
游戏结束后，球队当场解散。
奥本山宫殿的球员停车场，以法莲和阿德里安在这里等候着。
“莫医生，你今晚太酷了！”阿德里安大叫，“那个混蛋罪有应得！”
莫蒙尘只能报以苦笑，解释也不是，不解释也不是，他担心阿德里安跟着他学坏了。
“场上发生了什么？”
莫蒙尘开着车，以法莲问道。
“正如你所看到的。”莫蒙尘说，“他想袭击我，被我发现了。”
鲍文袭击失败，然后遭到莫蒙尘连续四分钟的反击，每个回合都是煎熬，直到后面气不过挥出拳头，被罚出场外。
这件事在莫蒙尘的嘴里，就是简简单单地一句“被我发现了”。
以法莲不提倡暴力，他也知道莫蒙尘不是一个喜欢暴力的人，那么做一定有理由，她只是担心莫蒙尘有一天真的在场上被人袭击。
“你能一直都保护好自己吗？”以法莲问道。
“我会的，因为我有一双锐利的眼睛。”莫蒙尘开了一个小小的玩笑。
阿德里安起哄道：“那我可以这样对我的篮球教练吗？”
“你敢！”以法莲回头瞪他一眼。
阿德里安叫屈道：“为什么不行？那个教练是人渣，他严重地伤害了我幼小的心灵！”
“那也不行，他是教练，你是学员，学员就得听话！”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