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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骓便转过身,笑嘻嘻地对看门老头说:“老人家,我有些渴了,不知能否给我找点水喝。”
看门的老头虽然反应有些迟钝,做事迂腐了点,对租客的态度还是很好的,跟余骓应承着:“跟我来吧,院子里只有井,我那屋有热水。”
“哎!好嘞!”
余骓答应着,却是等他走出去了,轻身一跃跳到横梁上,手在其中一根椽子上轻轻搓了几下,便又跳下去跟上看门老头的脚步。
余骓边走边将手指放在鼻子底下嗅,小声说道:“松木味儿很浓,应该是新添的,时间不长。”
玉归年点点头。
余骓问他:“师父,有点不对劲,一般人家哪有拿松木做房梁的,又容易长虫子,又容易着火,刘员外也不像穷得要拿松木做栋梁的人家。”
玉归年对此未置可否,余骓习惯了师父这种反应,只赶紧跟上看门老头的脚步。他喝了水之后,就又催他赶紧去通报主家。
看门老头不耐烦起来:“我儿子早就去了,你们进院子的时候就让他去说了。”
余骓就在院子里找了个地方坐着,跟老头聊起天来:“老人家,我看这房子有些年份吧。”
老头也拿出个青藤躺椅坐在院子中间,点上袋旱烟抽起来:“那可是,这是刘家的祖宅啊。”
他仿佛对这处宅子有很深厚的感情,提到宅子的时候不像在给人看门,仿佛自己才是此处房屋的主人。
“那最近有没有动土啊?那片竹子像是新种上去的。”
竹子根还没长结实,想是近一个月内做的。
老头冷哼了一声,吧嗒吧嗒开始抽烟。
余骓觉出老头脾气古怪,得不到回应也不觉得尴尬,偷偷朝站在他另一边肩膀上的小木头人递了个委屈的眼神。
玉归年当没看见。
余骓便叹口气,杵着下巴发呆。
老头缓缓吐出一口烟圈说道:“你们现在这些年轻人啊……就是不讲究,少爷也是,改动祖屋之前不上香也不开祠堂,连个吉利日子都不算。祖宗摆的东西轻易不能改,少爷不听劝……这不,一动就出毛病。”
余骓没想到他会搭理自己,赶紧好奇地问:“什么毛病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