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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是他,所以她不设防地安然沉睡。若是别人,指不定被怎么一顿暴打呢!
“……”大赖一僵,怀疑地盯着自家主子,奈何主子一脸完美的得意春色,完全找不出一丝被推拒打击的裂痕来。
“主子,莫不是你点了她的睡穴,而她……在说梦话吧?”大赖挠头猜测,否则以他的了解,就那婆娘哪里会为人转性,不惊叫一句或是折腾出点动静那才奇怪!
“当然不是!”袁某人立马否认。
他本就准备与她说说话的,怎么会点睡穴?至于梦话,好像是吧!不过,那可是她梦里想对自己说的话呢!
“或者,她太意外……被吓傻了?”越来越不好糊弄的某侍卫继续猜。
“怎么会?”袁某人白了口不择言的某侍卫一眼,“即使意外那也是惊喜!”
“可为什么我听不出气息变化?”大赖耳力一向很不错,即使隔着窗与帘帐,还是听到了那气息平稳轻缓,一点也不像是她的。
“你耳朵不好使!”袁某人望了望室外,天已微亮,“昨夜风大!”
“……”大赖一时无语,半晌才小声委委屈屈地嘟囔道,“现在才想起风大啊?不仅风大,风还很冷!”
想起昨晚的寒风那个凛凛--寒铁小刀一般在耳朵侧颊刮过,每过一阵几乎都要剥去一层皮,大赖浑身一颤打了个哆嗦。
想起很久以前听过的戏中唱词,大赖不禁悲愤地哼哼道:“尔来暖阁里,怀揽温香情意绵绵,可知奴独立冷风中把秋水望穿,盼尔早归!”
某侍卫觉得这唱词正对当时的惨状,唱得心中愈加悲愤难言,哪知本已离开的主子居然冷脸冒了出来,厉声道:“怨妇词,悲情调,不适合男儿吟,恐损了七尺雄躯、折了恢宏志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