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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谨恂立即跟着蹲下,不停的拍她的背,脸上焦虑之色越来越浓:“怎么会这样?在府里的时候好好的,觉得哪里不舒服?”
林逸衣无法说话,只是觉得很难受,想吐却没有东西可吐的难受感,比任何时候都要痛苦。
元谨恂看着她脸色蜡黄说不出话来的痛苦表情,顿时站起来:“一帮庸才,请巫医!”
太医院分两院,医院和巫院,谈不上什么迷信不迷信,这是历朝历代太医院必要的配置,太医没用了,上巫医,巫医没用了有太医,都是去病、安康的手段。
这本没什么,何况,这本来就没什么?
但帝王家里无小事,即便是太子小小的一个举动,也会成为把心思用在他身上的人的大事,引起一个话题。
抱着纯碎无所谓的心态的臣子,回到家,不过是把这当成一段睡前的小事说给作风严禁的原配听:“太子还是很在意娘娘这一胎,虽然对大皇孙不错,但到底不是没有期待吧。”
夫人也会很婉转的回一句:“毕竟是嫡子,怎么可能因为母亲怎样就真的不在意,睡吧。”
善意的揣测多出现在的老臣子、老诰命之间。
夜老夫人边剥着盘子里的松果,边和善的与孙子说着听来的小事,慈爱的笑言:“太子也是,三个月内的胎儿哪有不折腾母亲的,他呀就是太心急。”
陈老姑姑迎合着一笑,手里的绣线一点点的缠绕成一个圈:“谁说不是,有事太医又是巫医的,折腾的两院都好不了。”
“太子妃是个有福气的,估计这一胎肯定是位小皇孙。”
“借老祖吉言。”陈姑姑说着发现手里的丝线不能动了,抬起头看向帮她捣线的孙少爷,见孙少爷拿着线团表情苍白,不禁担心的握住孩子的手:“孙少爷?您怎么了?脸色很差?”
夜老夫人闻言也立即看了过去,关心的道:“怎么了?是不是身体不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