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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也没有想到杜湘怜会突然发言，更没想到杜湘怜说出的竟然还是帮助林北的话来，这让他更加气愤了！
“老，老院长，我只是实话实说，我……”杜湘怜被这么多人盯着，一下子有些紧张起来。
脸上都红透了，两只手握成拳头，却是敢于直面顶撞王正威。
林北也有些奇怪的看着杜湘怜，她这个时候站起来帮自己说话干嘛，再说她说话难道江福就愿意相信吗。
林北偷偷冲着杜湘怜打手势，让她赶紧闭嘴。
“你快坐下！”王正威再次对着杜湘怜低喝道。
但是杜湘怜固执的扭头不搭理王正威，而是一直盯着能够决定一切的老局长江福。
江福脸上呵呵笑着，似乎并没有生气，冲着王正威摆摆手让他消消气，别这么火大。
然后江福又看向了杜湘怜，慈祥道：“小丫头是第一学院的学生？”
“已经毕业了。”
“嗯，毕业了好，丫头你叫什么？”
“局长，我叫杜湘怜。”
江福干皱皱的脸上神情一动，浑浊的眼睛盯着杜湘怜一会儿，这才欣慰道：“你是唱《民国遗事》的杜湘怜吧，好，好，好，有出息啊。”
杜湘怜脸上也闪过一丝笑意，笑吟吟道：“局长，你也听过我的歌啊，你觉得怎么样。”
“好，好听，比前几届你们学院的那些毕业生唱的好多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