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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这也是值了，”她笑了起来，却是笑的眼泪都是出来了。
“我这一辈子，真是没有本事，除了装就是装，今日的一切，都是我自己咎由自取，怨不得不别人，还有王妃， ”她伸出手握了一下暮雪的衣角。
“以前，是我对不起你，我们无怨无仇的 ，我却如此的防你，害你，今日我所得的一切，都是我的报应，我不怨任何人，”她说完，又是吐出了一些血沫子……
而另一边的许如冰突然像是发疯了一样。
“白千千，你这个贱人， 你竟然给我下毒。”
白千千嗤笑了一声，“我们，彼此彼此。”
“我才发现啊，”她抬起脸， 望向窗户外面那一片明亮的天空，一双眼睛也是跟着眯了起来，“你们这个方家真不是人住的地方，只要是个正常的人，根本无法在这里生活下去，没疯的人也会在你们这里被逼疯的。”
“如果我还能活下去，我哪怕是去削了头发当姑子，也不会留在你们方家。”
“你们不要以为我不知道，你们曾今做过什么……比如那个大夫人……她叫什么来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