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I cannot cry
Because you know that s weakness in your eyes
I m forced to fake
A sugh everyday of my life
\'t possibly break
When it wasn\'t even whole to start with
其实姜虞年有一副很好的嗓子,很小很小的时候,她一个人去打柴,总是会边做事边唱歌。念大学的时候,虽然家境贫寒,但是她也会经常跟同学一起团购去KTV。她的爱好不多,对音乐却很执著。对于她们这种外国语学院的学生来说,大学期间可以兼职的机会太多太多了,她经常会去兼职一天的翻译,稿酬丰富,后来她的辅导员跟她介绍了一个家教兼职,这一做就是三年。她还记得那家人很有钱,大人总是跟国家总统一样,每天忙得昏天暗地。小孩子有保姆,也有各种家教老师,她是她的英文老师,小女孩家里摆着一台巨大的钢琴,钢琴课跟英文课时间是挨着的,有次她去的时候钢琴老师还没有走,于是她也跟着小女孩一起,坐在那里听老师教钢琴。那个老师人很好,她看她对钢琴也挺有兴趣的样子,于是告诉她说她可以每天早点去,她愿意免费教她。就这样她每天都会去跟小女孩一起学习钢琴。她买不起钢琴,所有的弹奏实践都是在小女孩家的那台钢琴上,自然学的也是一些皮毛,难登大雅之堂的。
一屋子的人听到她唱歌,也都慢慢的停下来,这首歌是姜虞年的最爱,没有之一。她爱这首歌胜过任意一首国语歌,也许是因为第一次听这首歌时候的场景太让她触景生情了,以至于无论过了多少年多少个漫长的日子她听到这首歌还是会没有来由的感伤,实事求是的说她也不知道自己在感伤些什么,她这个年纪的人哪里经历过一些大风大浪,哪懂得什么浮华沧桑。可是她就是难受,仿佛自己被扔在了时光的荒野之外,颠沛流离得难受。
包厢里面光影浮动,一闪一闪的效果灯觥筹交错打在她的脸上,她握住麦克风的手在最后一个音调戛然而止的时候渐渐滑落至腰侧,脸上早已是泪流满面。沈谦泽看着她的脸,突然有忽明忽暗的灯跳转到她的脸上,沈谦泽看到她一脸的泪水突然之间就觉得烦躁压抑起来。谁惹了她?一脸的哭丧像尽让人厌烦。
‘啪嗒’一声,高脚杯在沈谦泽手里被折断开来,陈茴立马放下手中的杯子:“阿泽你怎么了?你的手在流血。”那样子急得快要哭了出来。
“没事,”沈谦泽挡住陈茴的手,他看了眼姜虞年,“我没事。”说完拿起陈茴面前的杯子一杯接着一杯的喝酒。
姜虞年将麦克风放下走到张耀辉身边坐下,张耀辉笑着称赞,“唱得很好哦。”
“谢谢。”姜虞年拿起面前的两杯酒,一杯递给张耀辉,“我敬你。”
张耀辉将酒接过,与她的杯子碰了一下后大口将酒倒下肚。
沈谦泽则是一个劲的喝着面前的酒。陈茴在旁边也不敢说话,只看着他喝,偶尔给他倒到酒。
约莫12点的样子,沈谦泽踉跄着站起来,“走,楼上打麻将。”
大伙都是一群发小,看到他这个样子都建议,“要不今晚就算了吧,你看你都站不稳了,打麻将哪天都行,你还是回去休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