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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谦泽冷笑:“你哪只眼睛看到她身上的伤是我弄的?”
“看她对你的态度就知道。”医生看了看他交代:“她现在可以吃点流食,这两天不要碰水。”
沈谦泽弹了弹烟灰,继而点点头,医生离开后他背靠着墙吸着手里的烟,因为两天没有收拾自己,此刻下巴上已经冒出了浅青的胡渣,衬衣西裤两天没换了,这年月即将入伏的天气,太阳高度角慢慢的接近直角,虽然也有空调,站在走廊上却仍然觉得像是被架在了火炉上。沈谦泽额头上有细细的汗溢出,他将烟头掐灭,扔进旁边的垃圾桶,拉开门踢踏着脚步走进病房。
姜虞年眼睛紧紧的闭着,脸色跟醒之前一样,肤若凝脂,苍白得如同羊脂玉瓷般,睫毛颤颤的,上面氤氲着水汽。沈谦泽将门轻轻合上,他拉过椅子坐在姜虞年面前,伸出手指轻轻的摩挲姜虞年的脸颊。
他的眼神深沉,目光深邃,多年以后当一切都开始变得支离破碎时,只有他指尖的温度,根深蒂固的留在了姜虞年的记忆里。即使隔着重重岁月,千山万水,那温度仍然刻骨铭心的印在了姜虞年的心上。他的指尖微凉,他的抚摸并不温柔,只是一个男子对一个女子的抚摸,如同微风轻轻的扫过。沈谦泽的手指只在她的脸上停留了短短的时间,这短短的时间里,姜虞年的记忆是清晰的,她仿佛觉得自己的血液里传来了潺潺的流水声,翻涌怒张,然后集聚汇在一起狠狠的撞击着她的心脏。她突然睁开眼睛,眉宇间化不开的落拓,瞳孔里面是幽幽暗暗的神采。
她转动了一下头,沈谦泽将手收回,姜虞年突然之间就泪流满面,沈谦泽有些挫败,他隐忍的脾气也跟着上来:“你还想怎样?”
姜虞年也想问他:他还想怎样?但是她不敢,她转过身体,背对着沈谦泽。
接下来的几天,沈谦泽每天在公司几乎都可以听到助理给他打电话说姜虞年不吃任何东西,他起初是生气的,不就是个女人吗?不就是听他说了喜欢她吗?她得瑟什么呢?不吃饭是吧?那就由着她,反正饿死了就当给伟大祖国节约米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