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布鲁斯皱起眉来，“你究竟想说什么？”
言可瞥了布鲁斯一眼，“我想说，等你学完暗器，就可以圆润的走了。”
布鲁斯抽了抽嘴角，之前冒出来的伤感忽然就没有了，“我已经能够出师了？”
言可上下打量额一下布鲁斯，“马马虎虎吧。”
布鲁斯：“……”
“和我相比当然还差得远，但是你又不是要对付我，所以和我对比没有意义。至于对付其他人嘛，我觉得差不多了吧。”言可看看布鲁斯，发现他的表情有些犹豫，然后叹道：“都怪我太厉害了，都打击到你积极性了，好可怜。”随后同情地看着布鲁斯。
布鲁斯：“……”她怎么可以一如既往的这么不要脸。
虽然这个人确实有骄傲的资本，但为什么每次这么说他都会有一种牙痒痒的感觉？！
“总之，我能教你的已经交给你了。”虽然是填鸭式的，“只要你坚持修行，以后的你一定比现在更厉害。再说，格斗只是你前进的一个基石而已，确实不用太精通，我教给你的东西已经够用了。要是以后遇到打不过的对手，记得来找师父我，我帮你打回去！”
“……”他才不会干这种没品的事情。“那你呢？”
“什么我呢？”
“……我走之后，你要做什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