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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手里的武器不断奋力挥动，每一次动作都在半空中带起血花飞舞，不知做出了多少次攻击，当面前这颗已经完全不像脑袋形状的头颅，出了溢流下一道道鲜红浓稠的脑汁血液混合物外......
后者的膝盖，沉重地跪在红色的地道上。
“呼。”
一股微弱的灰白色的烟雾，从他那微微打开的嘴巴小缝中轻飘而出，缓缓地飘起，在半空中打转了大半圈，便随着周围的烟雾淡淡靠拢散开。
“哈，哈，哈。”
杜可风似乎经历了剧烈地消耗，口中不断急喘着，他满脸发白，冷汗不断从头皮上滑落而下，他那拿着武器的手，此刻完全控制不住地颤抖着。
刚才的他，仿佛就像是发疯了一样。
当他艰难地吞咽下一口口水，红肿的眼角，悄然地落下一滴透明液体，接着转过头来，神情茫然地望着后方的人，声音空洞哆嗦地说道。
“他，必须死。”
整个车厢里，还有四具扭曲难辨的血色尸体横倒着：
他们有的腰身挺直，端正地坐在座位上，有的手里夹着熄灭的烟头，两脚舒适地放在其他座位上，侧靠着车窗，兴奋地张着口，似乎原本想要说什么快乐的事情。
也有的如英雄般壮烈地姿势，跪在过道里，朝上空高举着手，没有丝毫放落下来的意思，似乎想在死前追逐什么光芒，也有的抱头痛哭之状，似乎临死前在失控地嚎啕大哭......
没人知道，这间车厢里到底经历了什么。
恐怕最后知道的人，也刚刚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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