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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窗外一辆经过的加长林肯，却忽然让张山愣住。
“唐长老他怎么了？怎么说一半就没了？”李寺好奇开口，却见张山此时正在发呆。
回过神来，张山撇撇后视镜：“你知道刚刚那车是谁的么？”
“嗯？”李寺被问的莫名其妙，王武反应过来：“秦长安他爸爸的？怎么了？”
张山忍不住吞了一口口水：“我和我爸一次去会议时，远远的见过那车。秦汉集团，秦建林的座驾。”
“什么？秦建林？”李寺大惊，忍不住干巴巴地咽了一口口水。“你是说……秦长安的爸爸，是秦建林？！”
“嗯……很有可能。”张山点头，随机正色道：“不管你们怎么想，我以后一定给唐长老当好狗腿子。哪怕你们觉得我世故圆滑也罢。”
他出生于商人世家，看事情最为通透。
商人无利不起早，唐朝现在表现出来的东西，让他心甘情愿去当好一个狗腿子。
一人得道鸡犬升天，他就想做那只鸡……哦呸，那只犬。
……
六合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