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释迦不解,也不问,只沉默着将外袍再遮挡雨遮挡得多些。
“你说你比之他如何?”殷嬅又问。
“……属下不过见不得光的暗卫,哪能同少将军相提并论。”不是疑问句,只是淡然的陈述,他的语调里没什么情绪,好像这件事只是一个再简单不过的事实。
殷嬅没有接话,刚刚那句也不过随口一说的样子,她把他环着自己的两只手握在手里。
女子的手十分柔美,纤细的骨节,并不能包住他的手背。
男人食指和拇指的指腹生着许多茧子,自幼习武的人皆是如此,他却格外多一些,刻意摸索的情况下,还可以摸出几道陈年的伤疤。
殷嬅把他的手翻过来,指尖顺着那道贯穿了整个手掌的疤痕划过——当初在陈宫的时候,她吃过许多苦头,受过许多难以释怀的伤,而释迦的这道几乎毁了他手筋的砍伤,便是当年替她受下的印记之一。
现在想想……
当年那只几乎要烫上她面容的火烛,被烫到了谁的身上?
当年那些女子被嫉妒爬满的眼睛,被谁生生剜下,掉落在泥里?
当年狰狞的下贱仆从的脸,被怎样支离破碎了呢?
当年侮辱调笑的言语,挥散在哪个角落里?
……
随意想着,又觉得畅快,很畅快。
“今夜在蓉渠池候着。”她道。
“……遵主子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