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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93年12月8日上午,曹延琪在区法院法警押解回看守所途中,趁机跳出警车脱逃,开始了一系列胆大妄为的更加罪恶的活动,并一步步走向极端,自掘坟墓。
曹延琪供认,自己就是那26起重特大盗窃案件的作案人。
据统计,曹共计窃得人民币57.6万余元、国库券23.3万余元、各种债券2.9万余元、股票存单3万元、人民币存款单20张(内存人民币10万元)、港币1.3万余元、美元4400元、日元3.3万元及摄像机1架、照相机3架、手持电话机1部、各种首饰60余件等大量财物,共计价值人民币93.2万余元!
锒铛入狱的“飞贼”曹延琪坐在监房内发呆,同监人问他:“老兄有飞檐走壁之奇功,为何落到铁链加身的地步?”
“飞贼”叹口气说:“听说有个叫‘捕影神探’的人,把我画得忒像。唉,栽了。”
大案破了,首都**对张欣的态度一下子变了,一口一个“张老师”。望着他们饱经风霜的笑脸,张欣被叫得很不好意思。
1994年轰动北 京城的飞贼案,偷盗深宅大户几十起,都有这家伙的事。当时逮住的他的 同伙曹延琪,已被枪毙。吴当年闻风而逃,可这回他是真的栽了。
那么吴长喜与曹延琪如何酿出“飞贼”案?他在几年间又藏身何处? 一个多月过去了,随着审理工作的继续,悬在此案上的一些谜被慢慢解开。
被窝里报警,逮住瓮中鳖
1999年4月2日深夜的北京,一条黑影在崇文前门地区一片连着一片的 平房上移动。他像夜猫一样忽儿这边忽儿那边,走走停停,不知翻过多少 沟沟坎坎和交错的山墙房脊,可几个小时过去,仍没找到可心的目标。他 沉不住气了,索性从3米多高的房上跳下,然后开始串胡同。凌晨两点, 壮汉走到草厂十条12号,院门洞开着。他蹑手蹑脚步入里面,待环顾四周, 他终于瞧见一户挂着明锁的人家,于是拿出扳手开始撬锁。
张家自打入冬后就没人来住。一阵拉抽屉翻东西的声音传到了住该院 的小郑耳里。思忖片刻,小郑恍然大悟———有贼!于是他悄悄将电话拿 入被窝,蒙上被子拨打“110”报警,那话音低沉又急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