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良久,发泄过后,周围十丈方圆,已经没了一个活物,就连蚂蚁窝都消失了,土地被翻了三遍以上。河面上,漂浮着许多残碎的鱼的尸体。两岸树木无力的倒在地上,身子没进了河里,任由河水冲刷。
“唉……”一声悠长的叹息从她的背后传来。
李莫愁身子一正,擦掉脸颊不知何时流出的泪水,脸色一板,恢复到之前那冷面仙子的模样。
陈霄在地上捡了一块石子,走到河边,小正太跟在他的身后。
弯腰伸手将石子掷了出去,石子轻巧的在水面上点了四五下,飞到河面中间,方才沉到了水里。
李莫愁看了,眼中露出一丝微不可查的惊讶,继而迅速敛去。
陈霄没有说话,就这么陪着她站在河边,看远处的虫鸣鸟叫。
李莫愁终于平复了心情,她看着河面,冷冷的开口问道:“你跟着我做什么?”
“不跟着你,又怎能看到这精彩的一幕!”陈霄指了指河面。
李莫愁冷哼一声,没有说话。
陈霄自讨无趣,耸了耸肩膀,道:“你这个人真无趣,开不得一丝玩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