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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从地下室离开的时候忽然晕倒了。”
“地下室?”汪延用手扶住头,努力回想,“好像是去过,对,王君那些人被关在那。”
“你不记得了吗?”
“印象很模糊,就只记得韩砜说要送我件礼物,就带我去,嗯,去地下室了。”
“之后的事你一点都不记得了?”
“现在想不起来了,发生什么事了吗?”
小逸看看高安,不知道该怎么说,高安让小逸先出去,自己问汪延:“你刚刚杀了几个人?”
“什么?小安你没开玩笑吧,我怎么可能杀人呢?”
汪延吃惊的表情绝对不像是装出来的,但高安解释不了为什么汪延会突然忘记刚刚发生的一切:“是真的,不信跟我来。”
高安带着汪延又回到地下室,林立手下已经基本清理干净,就只有王君的尸体还没处理。汪延看到王君下半生焦黑一片,脸上被刀划了一道很深的印子,满脸是血,回头问小安:“这也是我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