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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和于灵相处久了的女生大多都清楚她的为人——伪装得不算成功的小白花罢了。
想必刚刚给孟露打电话的人也是于灵的，后台的音乐系同学都没有提服装的事情，自始至终，所有人都在看着于灵的表演，就是不知道她会把这件事折腾到什么程度了。
但齐雨竹又看了眼这条裙子，不禁在心里叹息，这于灵做事未免也太不给人留余地了，且不说这是孟露借来的礼服，就说她明天还需要礼服上台表演，她这是拉着整个系下水啊。
孟露本以为就是于灵找个小问题来膈应一下自己的，没想到，她这是直接裙子给毁了。
“于灵，你很好。”孟露说完，就这样拎着裙子转身就走。
但齐雨竹突然拦住了她。
“露露，等等。”齐雨竹从孟露手里拿过裙子，对于灵问道，“这是按照你的要求找来的礼服，是不是？”
于灵不懂齐雨竹突然问这个是什么用意，但还是不情愿地点了点头：“虽然是我要的样子，但质量这么差，我也穿不上啊。”
齐雨竹点了点头，“那好，我们回去照这个样子给你再找一件，你放心吧，明天晚会之前一定给你送到。”
“雨竹，你……”孟露没想到齐雨竹突然做这样的决定，但看到她脸上的神色又把后面的话默默咽下去了。
于灵见齐雨竹把话都说这样了，也不好再说其他的，只是叮嘱齐雨竹别耽误了晚会节目。
这下齐雨竹倒是又盯着她看了很久，才淡淡笑了：“我以为你下手毁了这件衣服的时候就已经不对节目上心了。”
说完，她也不管于灵是什么反应，就和孟露一起离开了学校。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