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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文清的父亲严路生生于一九二二年五月,一九四四年与严小萱成婚,四年多后,也就是一九四七年十月生下了严文清。他于一九五六年三月去世,去世时年仅三十四岁……”
“死亡原因呢?这么年轻,不大可能是正常死亡吧?”洪建阳问道。他想起了江天智的“手谕……”以及他关于变态人格形成原因的说法。
陈旭点了点头。“他是病故的,医生诊断是慢性胃炎造成的身体极度衰弱,最终导致了肾衰竭。这是地区医院开具的死亡证明。”他递给洪建阳一张发黄的纸片。
洪建阳接过那张纸片细细浏览。那是死亡证明书的三联,由户籍管理部门保存,上面记载了死者的基本情况、死亡时间、医生诊断的死亡原因,还有医生、医院、户籍民警和派出所的签名盖章。
“严路生是在医院去世的吗?”洪建阳问道。
“具体情况我不是太清楚。当时办理这件事的民警已经退休回老家了。不过即使他还在,也未必记得清那些细节,毕竟那是二十年前的事了。可能要问严家的邻居,那些上了年纪的老人,也许还能提供点信息。”
洪建阳点了点头。“开出这张证明的医生是叫这个……董友伦吗?”
“是的。”
“他是地区医院的医生吗?”
这话听上去就像是废话,既然医疗单位盖章一栏上明明盖着地区医院的公章,洪建阳何必多此一问?
不过陈旭明白他的意思。其实许多公立医院大多成立于上世纪五十年代,基础薄,人才、特别是医生紧缺,医院便向社会招聘医生,许多在民间行医的名医都被招募到当地的大医院,虽然被医院聘用,但他们形式上仍然继续在民间行医。陈旭猜想,洪建阳可能是想问董友伦是聘用医生还是正是雇员。
但是他并不清楚董友伦是何许人也,所以给了个模棱两可的答复。“可能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