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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时警方有没有进行尸检?”
陈旭觉得这个问题问得奇怪。“没有……既然医生已确认死亡原因为意外,又没有人提出怀疑,所以我们没有要求进行尸体解剖。然道你们怀疑是他杀?”
“哦,我们只是希望尽可能多地了解一些细节。请继续介绍吧。”洪建阳解释道。
“就剩下严文清的情况了。其实这方面也没多少可说的,我到任后他已经到农村插队去了,只在他回家探亲时见过几面。他是严家唯一的后人,长得人高马大,一表人材,跟他的母亲以及外公、外婆一点儿也不相像,哦,我指的是身高方面,据说象他父亲。”
“他是六九年一月去农村插队的,他是独子,按理说根据当时的政策,他可以不必去农村插队,但是据说他没有跟家人商量便向学校报了名,直到临走的前一天才告诉家人,这让他母亲非常伤心。街道居委会却乐坏了,频频拿他做榜样动员别家的孩子去农村插队。”陈旭翻了翻户籍本,“他是七二年三月招工到清川市化工厂的。这些情况你们可能都知道了。哎呦,都快一点钟了!怎么样,中饭就在我们的食堂解决吧?”
“不好意思,给你添麻烦了。”王熙荣客气道。
“嗨,一家人嘛,客气什么。咱们走!”
修文路街道居委会原先是一座庙,特殊时期期间红卫兵“破四旧……”,把里面的泥胎菩萨给砸碎了扫进了历史的垃圾堆,后来居委会就搬了进去,从此在那里安营扎寨。
才下午两点多一点,那里便人来人往,喧声不断。
有线广播在播放样板戏《红灯记》,一群人跟着摇头晃脑依依呀呀地哼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