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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这些老人的叙述过程中,不知道为什么,江天智的话老是在王熙荣的脑海中闪现,特别是那句当初并不怎么在意的话----也许严文清的犯罪史在很早的时候便开始了。
“严晓萱发生意外的时候,她家有谁在场?那位胜似母亲的黄旭娘呢,她在吗?”王熙荣问道,他从眼角的余光中感觉到了李玫**辣的目光。
刘大妈沉吟了片刻。“好像她摔下楼的时候,身边一个人都没有。我还记得当时阿清是这样说的,他说吃完中饭,他黄姨说要出门去看一位教友,那时他正准备去父亲的墓地,因为当天晚上他要返回工厂上班,要去跟父亲告别。回来后他发现母亲倒在楼梯脚那儿,不知道该怎么办,急忙把母亲抱上床后就跑出来找邻居帮忙。黄旭娘是在大家乱成一团的时候回来的。”
刘大妈叹了口气,她感情的天平一直是朝着严文清倾斜的,尽管她一直试图站稳脚跟,跟他划清界限,但在情感上却难以做到立场鲜明。
“那黄旭娘回来后有什么反应?”洪建阳问道。
“她的反应嘛,反正就是四个字,非常悲伤。她进屋后就向阿萱奔过来,紧紧抱着她,一只手抖抖索索地在她脸上摸来摸去,脸上满是泪水。那是我第一次看到她流泪,当时还想,原来她也会流泪啊。对了,现在想起来,她进屋的时候就两眼通红,好像是一路哭着回来的。”
“那她回来后有没有说什么,或者问什么?”洪建阳继续追问道。
“她说了什么吗?好像没有……我不记得她说过什么话了。”刘大妈摇了摇头。
一位姓陆的看上去很精明的老太太证实了刘大妈的话。“她的确什么也没说,光是伤心流泪。后来她不见了,过了一会儿又出现了,手上抱着一摞衣服,那时陈医生正在开死亡证明。她什么话也没说,就开始忙着烧水,给阿萱擦身、穿寿衣什么的,显得很镇定。”
洪建阳脑袋中警铃大作。“她去拿寿衣的时候,陈大夫来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