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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我也挺纳闷的,她怎么会在外面呆了一整个下午?她原先除了买东西和上教堂外,很少出门的,现在教堂也被破四旧给破的关了门,她出门的时候就更少了,怎么会偏偏在出事的那个下午在外面溜达了那么长时间呢?”
“严文清有什么要好的朋友吗?”洪建阳问道。他跟王熙荣两人,一个关心死人,一个关心活人。
“父亲去世后,那孩子变得很孤僻,不爱跟人交往,加上他母亲的那个德性,可以说除了阿兰外,他没有什么朋友。”刘大妈话里话外始终充满了对严晓萱的不满。
“这位阿兰是什么人?她现在何处?”王熙荣急切地问道。
“阿兰大名叫马兰,可以说跟阿清是青梅竹马,自小一块儿长大的。她跟阿清同岁,一起进的幼儿园,一起上的小学,又同时考上了文登市第一中学。小时候两人总是手拉着手上学去,肩并着肩放学回家。大家常常开他两的玩笑,问阿清长大了要不要娶阿兰?他笑眯眯地回答说,我要娶阿兰,阿兰也说长大了要做阿清的新娘。就是阿清变的越来越像他母亲以后,两个人还是经常走在一起。大家都以为这两个孩子一定会结成一对伴侣的。没想到后来他们却各走各的,就连插队都没在一块儿儿,不知道他们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我心里老觉得这跟他爹的死有关。”刘大妈说完,连连叹气。
“她现在住在什么地方?”
“嗨,你瞧我这记性!”刘大妈拍了下脑袋。“那孩子娘家就在这条街上,门牌号是一百六十一号。她也去了农村插队,前年招工到市出版社印刷厂。今年刚结的婚,听说她丈夫也在出版社工作,他们的家就在出版社大院内,具体是哪幢楼哪户门不清楚。”
王熙荣看了看笔记本中那些划上双杆和打上黑三角的地方。“严文清经常回家吗?”
“说来也奇怪,他去农村插队的那三年多的时间里,就回过一趟家,还是呆了两天就走了。招工到你们那个地方当工人的时候也没回家,是直接从插队的地方去报到的。到了工厂后的头一年也很少回来,印象中最多回来过一次,就是他母亲去世的那年春节。可是自从他母亲死后,他倒是常常回来,不过呆的时间都不长,也就一两天时间。”
王熙荣心中一激灵。“是吗?有多常?”见刘大妈不停地眨眼睛,似乎不明就里,他连忙解释道,“我的意思是,他一般多久回来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