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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来说说洪建阳他们这一组的情况。
他们在陈旭的带领下来到了董友伦大夫的家。
那是座深宅大院,四周被高高的围墙包围着,厚厚的大门镶着铁皮,上面开了道小门,这会儿敞开着,大概是为了便于病人来访。大门后面是一处庭院,中庭栽种了不少花草,两边的廊道摆着一些凳子,大概是给等候的病人歇脚用的。跟庭院相连的是一处三十来平米的厅堂,中间摆着两排深色的靠背椅和几张方几,其中的一张方几上摆放着一块小枕、插着压舌板的瓶子和一摞处方笺,看样子董大夫就在这里给病人问诊把脉。这会儿病人还没上门,宅子里静悄悄的。
董友伦的女儿董香梅把他们领到厅堂上,给他们斟上茶,笑容可掬地让他们稍如等候。
董香梅是一位身材不高,相貌端庄,面容慈祥的女人,看上去四、五十岁。从她的口中了解到,董友伦今年九十四岁,已经不坐堂了,她继承了父业,为病人问诊把脉。她从十五岁便开始从父学医,如今已经是年近一甲子的人了。董老夫人在三年前去世了,自己跟父亲住在一起照顾他。
提起严路生,董香梅深深叹了口气。她说,自己跟他是同龄人,对他还是有印象的,甚至还记得严老先生刚刚把他领回家时那副瘦巴巴的模样。他的病是她父亲给诊治的,记得他得的是慢性胃炎。治疗之后有起色,可不知道什么原因又有反复,直到后来剧烈吐泻,导致肾功能衰竭而亡,年仅三十多岁。说到这,董香梅眼中泪光闪闪。
四十多分钟过去了,董老先生才出现。他是个白头发、白眉毛、白胡子的小个子老头,很像杨柳青画中的老寿星,用鹤发童颜来形容一点儿也不为过。他走起路来相当有精神,一点儿也不拖沓,继续行医应该没问题,不知道为什么不再悬壶济世,治病救人了。
董老先生接过女儿递过来的茶杯,浅酌了几口茶。“你们是外地人吧?得了什么病啊?当地治不了吗?”他的目光一闪,认出了陈旭,“哦,这不是小陈吗?他们是你的亲戚吧?”
“爸,他们是民警,是来向你了解情况的。”董香梅扯着嗓门一字一顿地向父亲解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