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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谁家的孩子不是一条鲜活的生命呢?
我拿着老皮头的档案翻来覆去看了好几遍,发现了一个奇怪的点,老皮头一直是个农民,直到四年之前,他突然卖掉了那一亩三分田,摇身一变成了村里的“风水师”,我记得也是从那一年,渝南地区开始莫名其妙有小孩子失踪。
四年前,这个时间点,发生了什么?
我把档案递给哭婆,她看了一眼就合上了,淡淡的说:“善恶到头终有报,我们做的孽,总会报应到我们头上。”
“我们做的孽?”
她苦笑了一下,又拿出那个红衣男孩儿的档案,和小米的档案放在一起问我:“你看看她俩,有没有相似的地方?”
我眼睛扫过两份档案,目光停在出生日期那一栏:“两个人是同一天生的?”
哭婆托着下巴:“这也太巧合了。”
我对这个没什么兴趣,倒是哭婆刚才说“我们做的孽”背后好像有什么故事,我往她身边蹭了蹭问:“你刚才说作孽,是什么意思?”
“刚才那些小鬼,左耳耳垂都缺失了,是一种特定养小鬼的方法,四年前在重庆…”
她说到这突然愣了一下,似乎在回忆什么事情,好半天才恍然大悟的样子,拿出手机打了个电话对那头说:“你还是让刀疤来一趟吧,四年前重庆那人找上门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