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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悲伤的故事，”他说。
余洛良稍微好点：“你说最后一幕廖云姝是殉情了还是没死？”
“谁知道，总觉得这个故事她还留了一手。”不仅这个故事留了一手，相识以来，她总是留一手。
又聊了一阵，余洛良突然问：“你还喜欢廖云姝吗？”
庄博涵：“喜欢啊，不过我早就放弃了，总感觉抢不过李念深啊。那个小疯子，最近一直在跟寻寻觅觅咨询爱情问题。”
余洛良眉梢一挑：“寻寻觅觅那么坑，确定没问题？”
庄博涵笑起来：“反正李念深把他当爱情专家来着。都咨询到他头上了，看来是病急乱投医。我当然只能认输了。”
两人一起笑起来。彼此都清楚，庄博涵和其他人一样，对廖云姝只是欣赏，后来发现廖云姝不简单，把李念深都玩的团团转。
这世上女生分很多种，有一点爱情就很满足的，有一点虚荣就满足的，而有的，根本没人知道她的目标是走到怎样的高度。
不过，即使只站在一边，看着也很精彩了。
这次的虚拟现实写真展，不妨可以看做她标榜自己的身价，高，真心高。
李念深从二人身后走来，余洛良问他怎么样。李念深想了一会：“一般吧。”
二人都不信，以李念深爱屋及乌的性子，绝无可能只觉得一般。
只是看到李念深一脸高冷，也没问了。
不过还是有人问了出啦。
“只是一般吗？”
廖云姝从第六间屋子走出来，像是从沉郁的历史画卷中走出来一般。
她唇角含笑，抱胸站着，身上穿着第六幅中的红黑色帝王服。
她这会好整以暇的笑着，竟也隐隐带了气场：“你是说拍的一般，还是这种技术一般。还是说我一般啊？这可是我花了好多心思的作品！”语气不卑不亢，也不高冷不骄矜。
李念深皱起眉头，想说都一般，出口的竟是：“都还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