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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东凌只是微笑,并不作答。
那微笑不是痴笑傻笑,而是像孩童般天真可爱的微笑。
杜桂花回头看了一眼顾雨娘,低声问道:“他不是哑巴吧?”
顾雨娘上前一步,挽住杜桂花的胳膊,“娘,他不是哑巴。我刚才跟您说过,他那里……”
顾雨娘没再继续说下去,而是指了指脑袋的位置。
杜桂花“哦”一声,点点头,但还是继续说道:“那他也得多少能回答我的问话吧?”
顾雨娘解释道:“娘,这些问题我都问过了,他除了说不知道,没别的话。今天他受了不少惊吓,娘,您看他这么可怜,天马上就要黑了,我们先把他安顿下来再说吧。以后再慢慢问。”
杜桂花一拍脑袋,“闺女幸好你提醒,我们赶紧烧火做饭,吃过饭后,我先去你王大娘家一趟,问问能不能暂时住在她家闲置的小院。”
杜桂花不再追问金东凌,而是直接往厨房外放木柴的地方走去,她要拿一点木柴烧火做饭。
走到木柴堆旁,杜桂花愣住。
木柴少了一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