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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他忍不住开口。
秦真流显然注意到关天问惊诧的表情，他说，“如你所见。”然后他用手示意了一下，踢开了一已经晕倒的小杂鱼，往旁边走去。
叶咏言语气却略带上僵硬，“不处理他们，遭殃的会是我们。”他似乎有些受不了关天问的目光，僵硬的语气加重，“这世界没那么可爱，关天问。”
关天问一愣，忍不住抓了抓头发，有些尴尬，“也对。”
“不问是谁吗？”至始至终都没见秦真流过问过的叶咏言忍不住问。
秦真流只是说，“到时候他们会说。”
关天问处于疑惑状态。
等专门处理这些事的人带着这群躺尸的离开，已经凌晨两点多了。
尽管似乎知道这些人可能会遭遇到什么，关天问还是选择将疑问放在心里，有些事情还是不知道的好。
叶咏言说他要走了。
关天问立马望向了秦真流，毕竟秦真流才是正主。
似乎在关天问的目光下才没办法开口的秦真流沉默了一秒，“喂，”他说，“你去哪里？”
叶咏言忍住自己翻白眼的冲动，“当然是回家。”
“这么晚了，别回去了。”秦真流忍住嘴角的笑意。
明明是想走的，可到最后，还是留了下来。
秦真流走在前头，也没看到叶咏言那鼓嘴的动作，关天问以为叶咏言还在为刚刚遇袭没有帮上忙的事情在生气，便说，“大家没事就好。”
叶咏言才猛地发现自己把情绪爬上脸，脸部有些僵硬，缓过来才对关天问轻声道：“嗯。”想了想，他还是说了一句，“谢谢。”
关天问摸了摸鼻子，“没有的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