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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那我呢？”
脚步声渐近，苏纶一直低着头。
她手捏的很紧，脸上没有任何表情，黑发倾下。
“顾哥，我是不是可以先走了？”
沈念的声音带着笑意。“你们聊。”
顾正没搭理他，他的视线一直在苏纶身上。
“为什么？”
苏纶缓缓抬头，眼睛直直看着顾正，她声音很淡。
“想知道什么？”
顾正走近，居高临下看着苏纶的眼睛。
“告诉我所有，为什么假装不认识？”
苏纶浅浅的笑了下。“不是假装，之前确实记不起来。”
她最近在练习走路，拄着拐杖，仰头和顾正对视。
“顾正，我觉得，我们做朋友比做情侣更合适，不是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