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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我要让你长命百岁,这样才能日日折磨你。”
李涵觉着李城疯了,疯的没头没脑。
就在御书房里的两人讨论着生死大事时,欧阳渊这边发出了第一波的攻击。
当初炒了王杨林家时,从他们家的地窖里搜出了许多炸药!本来以为潮湿的一塌糊涂的它们,派不上用场了。
哪知一个不小心丢进火堆的那个炸药,差点没把李城的耳朵给炸聋!
话说,这些炸药,王杨林是从哪里得来?
你们可以围攻皇宫,为何他们不可以包围丞相府?当然,他们是用炸药包围。
早已安排好的人手,早已挖好的地洞,即使你武功再高,也躲不过炸药的威力,当然,这只是下下之策毕竟丞相府的周围还住着一些民众。
如果没有把韩青炸上天,倒是惊扰了那些居民,他们的良心会不安的。
不安归不安,炸药还是要埋的。
而丞相府里此时发生了争执声,在这节骨眼上,竟然有人想临阵退缩。
韩青双手负立,站在韩殃的面前,没有了在皇帝面前趾高气昂的架势,有的只是畏畏缩缩,唯唯诺诺,小心翼翼的开口道,“殃儿,要不咱们收手吧?现在国泰民安,举国上下都津津乐道,我们为何还要造反呢?这样难道不好吗?”
韩殃一副“早知你会如此说”的表情,冷哼着,“爹,你就那么甘心给李家当一辈子的下人?”
“爹现在也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了,也没什么下不下人了。”
人老了,胆识与谋略都不如年轻的时候了,他现在最想做的就是能安安稳稳的颐养天年,而不是落下个与王杨林一样的下场,尸骨未寒。
想当初他把这个儿子赶出家门,到底还是错了的。
这几年在外面,他也在外面吃了不少的苦头,竟然学了一身乱七八糟的功夫,带了一些来历不明的江湖人士,走到哪,身边都会跟着护卫。
唉,他终究就这么一个儿子,实在是不忍心看着他一步一步的走上绝路。
“哼,我敬你,继续叫你一声爹,如若你再规劝我,那么,即使是父子,我也不会手下留情了。身边跟着一个只会唉声叹气的人,还真是相当的煞风景。”
“殃儿……”
“你最没资格叫我。你可知当年我求了你多久,而你呢?居然不念及父子之情,把母亲逼上绝路,毅然地赶走了我,我的心是何种感受?”
“爹对不起你……”
“对不起?哈哈,爹啊,对不起似乎也晚了。我这几年过得都是什么日子,你可知?我被人欺负的时候,你在哪里?我无依无靠为了一些吃食去乞讨时,你又在哪里?你在丞相府里享清福!爹啊,你现在才来教训我,为时已晚。”
韩殃一边笑,一边说。那种笑容里,最多的却是哀伤与无奈。
他那时也就是喜欢男人而已,被人说成有辱门风,败坏伦理,可笑。
人跟人有什么区别?喜欢男人又有什么区别?莫不是说他喜欢男人就会变成怪物不成?呵呵,当真是自己年轻气盛,一时冲动惹下了个永不泯灭的烙印。
他现在什么都不缺,只是想和那些人玩一场游戏罢了。
输了,大不了也就一个死字;赢了,只能说明那些人还太稚嫩,不能做他的对手。
稚嫩的人,还相当的不适宜做拥皇帝的宝座。
嘴角露出一丝浅笑,忽然想起李城来,那诱人的身姿躺在他的身下,竟然是如此撩人。
那夜让他逃脱,是他的运气,此番再擒住,便再也不会让他逃离。
没有什么比逮到个诱人的宠物还欢喜的事情了。
他倒要看看,男人与男人的情爱,有多深,亦有多真。
连男女之间都不能维持的事情,两个男人恐怕也不见得能做到吧。
当年的父亲与母亲的事情可是沥沥在目,那痛苦的哀嚎,幽怨的眼神,可怜的乞求,甚至是不惜一切代价挽留那一丝的情分而做出咄咄逼人的事情,他都记得。
白天刚刚开始,一切都还是个未知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