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贞舞看着昏暗灯光下东一支西一支的烟头,拿不准他在这里站了多久,她挺直了身子,不去看他,也没说任何话,加快步子往房间走去,她进去,他亦将烟头踩灭跟过来,同样没说什么话,就那样一步接一步的跟着她。
自己打开门的时候他还是站在自己身后,很近很近,近得贞舞似乎都能听见他呼吸声,还是没说话,彼此都没说话。贞舞进自己房间时李谢缘还想跟进来,她迅速的将门砰的一声关上,反锁好。这才将房间里的灯打开,脱掉鞋子就什么也不弄的爬上床,再这样,自己会疯的。
李谢缘站在外面,其实他是想说对不起的,可是话到嘴边就怎么也说不出口,只是那样有些孩子气般的跟着她,一步接一步,把贞舞丢在高架后,他行驶了一段路程,又返回去,记得上次自己也丢下过她,不对,准确点,那次是她自己走的,而这次是自己丢的,上次自己找到了她,但这次没有,他绕回整段路还是没有看见贞屋的身影,自己明明的记得将她抛下的路段,怎么就不见了?
他开车去咖啡店,同样没找到,自己是要疯了,这大冷的冬天,她身体又不好,他怎么还将她丢在那里,可是见到她跟朴怀远在一起,意识到她对自己撒谎,他就止不住的想要发火,或许李谢缘自己都没意识到,潜意识里他早就把贞舞当成了自己的人。
她是他的,她只能是他,这是李谢缘的固执,用阿猛的话来说,就是他的怪癖。
他在家门口等了很久,其实自己也不知道在等什么,贞舞或许不回来了,她总有那么多多地方可以去,她或许会回来,可是就算她回来自己要对她说些什么?道歉?这大概是个很难办到的事,思绪凌乱,反正他是站在那里近一个钟头多,将大半包烟抽完时他总算等到她回来,气色挺好,似乎也没生气,甚至有些开心,见到自己嘴角却明显的撇了一下,自己也没说,就那样看着她上前。
李贞舞或许是太累,或许是有些开心,没一会就裹着被子睡着了,唯有李谢缘,在黑暗中,有一搭没一搭的玩着火机,想起贞舞的脸,想起朴怀远的话,他是那般认真的对自己说,“李总,这往后需要什么合作都可以,要我们退让也可以,只有一点,我要李贞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