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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派你来的？”赵老大似乎也习惯于这种审问，脸色一点都不变，依旧冷静地问道。
肖银剑把嘴唇咬得更紧了。
“啪！”又是狠狠一鞭，直接抽在肖银剑脸上。
“啊……”肖银剑又是一声惨叫。
“谁派你来的？”赵老大问完，后退一步，反手把皮鞭浸入一桶水中。
“是……是……”肖银剑今天似乎想努力练习演技，只见他一眼半睁，一眼眯起，无比吃力地抬起脑袋，有气无力地道：“是……是你老母……”
“啪！啪！”连续两鞭抽了过来。
这时候，肖银剑的话才说完：“……的姘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