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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会吧?”张硕邪气的睁大了眼睛,认真的问:“不是说女人被男人占得久了会更加滋润更加有女人味么?”

这死男人!这个时候了居然还有心思开这种玩笑!

罗澜狠狠地瞪了他一眼后,转身进了卧室。留下张硕在身后大笑一声钻进了洗浴间。

五月半的天气,J市已经算是夏天,这几日天气晴好,夜风微醺,带着干燥的暖意。因为天色已晚,整个小区都陷入静谧之中,偶尔有寂寞的霓虹灯光从窗帘的缝隙里照进来,不过一晃而灭。

记不清楚那是多久前的事情了,她靠着墙壁站着,双腿被他抬起来放在腰间,忘情的放松身体接受他,疼痛与快感相互交织,她惊呼出声,却被他一口吻住,所有的呜咽被他悉数吞没。

他单手撑起她的腰,在她还来不及紧张他受伤的胳膊的时候又猛然将她拉向自己的身体,完全的进入让她想尖叫,可是嘴巴完全被堵住,腰肢也被锁得紧紧地。这个男人怎么这么大的劲儿,她好像,完全招架不住,白皙修长的双腿只能胡乱蹬着,力气却是越来越小了。

“不动了……”他低声呢喃,又像是她在说。

如此紧密的契合几乎要将他们的理智磨光,视线却紧紧地锁在她的脸上,她的眼眸半睁,潮红的脸庞伴随如低声的矫呼,让他恨不得将她拆骨入腹。

她吃不住,低头就着他的肩膀狠狠咬了一口,他闷哼一声,将她柔软的身子抵在墙上,凶猛的动作让她不停瑟缩,冰冷的墙壁让她下意识地迎合向他。

恍惚中,她似乎是她,又似乎是他,那种莫名其妙的感觉让她永远达不到制高点,却只在虚无缥缈之间竭力的想要更多。

罗澜不知怎么的就忽然睁开了眼睛,刚刚梦里的太过逼真,逼真的让她分不清楚自己在梦里到底是男是女。她低声诅咒着坐起来弓着腰,身体某个部位正肆虐的叫嚣着,肿胀到疼痛。

“靠!”慢慢地下床,光着脚进了洗浴间。

上天貌似故意跟她作对似的,打开花洒想冲个冷水澡的,却发现停水了。热水器里倒是有水,可是温控表上显示的是六十八度,而且毫无疑问的,这样的热水浇上来,后果极其不乐观。

罗澜暴躁的在洗浴间里转了一圈又转回来,借着微弱的光盯着床上那个蜷缩成无限妖娆的某人咬牙切齿气喘吁吁,然后一屁股坐在他那边。

大床晃了晃,张硕睡意朦胧的翻了个身,咕哝一声要继续睡。

“张硕!”罗澜伸手推了他一把。

“唔……”张硕抬手把那只骚扰自己好梦的手推开,“乖,睡觉。”

“张硕!张硕!”罗澜低头看着被支起帐篷的睡裤,又推了他两把,“别睡了!”

“干嘛呀?”张硕十分不满的睁开眼睛,夜色中看见自己坐在床边一时有些迷糊。

“怎么办啊!”罗澜转身拍亮了床头的灯。

“嗯?”张硕被光线一照忍不住眯起了双眼,抬手挡住了光。

罗澜站在床边面向他,把腰间的帐篷展示给他看。

“嗯?”张硕顿时清醒,目光颇为玩味的扫过某处,又慢慢地抬起来看向自己那张英俊潇洒的脸上带着便秘的表情,心里顿时大爽,“哈哈!老婆,滋味不好受吧?”

张硕仰头大笑,老天有眼,终于也让这女人体验一把自己当初的痛苦了,太好了,有朝一日二人的身体换过来,看她还敢那样对自己不!

“混蛋!”罗澜狠狠地拧了他一把,继而又心疼那是自己的手臂,不等他喊疼便放了手,“快说怎么办!不然你也别想睡了!”

“唔……老婆,以往这种情况你都是怎么办的,今晚身为你的老婆,我也怎么办。不过我可以友情提醒一下,你可以去冲凉水澡。”

“老娘早就想到了!问题是停水了!家里没有冷水!”

“哇哦!那可真是不幸啊!”说完,张硕伸手勾过薄被裹在身上,翻身背着灯光继续跟周公约会。

以往?以往自己都是扔给他一个枕头让他自行解决。可是这种事情……罗澜暴躁的抓了抓头发,难道真的要自己去撸……

“张硕!”罗澜咬了咬牙,倾身向前拉开了薄被,“你速度想办法,不然的话……我不介意用更激烈的手段。到时候这身体若是不行了了,你可别怪我。”

张硕忽的坐起来,又轻声笑道:“只要你不介意,我有什么可介意的。”

罗澜再次咬牙:“我介意。如果我们还有机会换回身体的话,我就以你不能人道为理由,跟你离婚。然后分掉你一般的财产!”

“哈哈!”张硕大笑着往床上一躺,睡意朦胧的眼神斜睨着床边的男人,慵懒的打了个哈欠,说道:“你这人真是懒啊,现在是你需要,难道还要我主动?”

“你……”罗澜顿时大囧,“我……”

“怎么,不会?”张硕饶有兴致的欠了欠身,靠在床头上。薄被被掀开,她身上穿着一件酒红色的真丝睡裙,高档的真丝面料在灯光下泛着一层魅惑的光晕,无限妖娆的身姿勾引得某物更加狂躁不安。

罗澜憋得脸色涨红,握了握拳,闷声说道:“我不习惯。”

“嗯,上来。”他勾勾手指,她的身体便不听使唤的爬上了床。

“怎么办呢?”张硕妩媚的笑着,白皙纤细的手指咬在嘴里,若有所思的样子既萌且骚,“老婆,咱们结婚三年了,好些福利你老公我都没尝到呢,不如今晚就试试?”

“啊?”罗澜的大脑有些不好使,一时没反应过来他的意思。

张硕看着她那傻样,忍不住皱起了眉头拉过她的耳朵,凑上去低声说了几句话。

“你个混蛋!”罗澜抬手拿起一只枕头狠狠地摁在对方的头上。鼻子眼睛嘴巴什么的一起捂住,严严实实。

“唔……”张硕一阵窒息,拼着力气推开身上的人并把枕头拿开,“你想闷死我啊!”

“你混蛋!”罗澜忽然有些委屈,声音带了几分哭腔,“哪有你这样的!你趁人之危!”

“可是怎么办啊老婆,现在你的身体一点反应都没有。”他的目光邪气的扫过某处,又邪恶的叹息:“那样的话我们两个可都够受罪的哦!”

“你……”罗澜已经被气的说不出话来了,她一转身从张硕的身上下去,抱着枕头背对着他不再说话。

等了半晌,见她都没再继续闹下去,张硕长叹一声,转身关了床头灯,打了个哈欠说道:“嗯,看来,我的办法好像奏效了。”

罗澜一怔,认真的感觉了一下原本愤怒的某处,经过刚才一番争吵,它此时好像真的偃旗息鼓了。

身后的呼吸很轻很浅,罗澜可以断定张硕还没睡着。只是她该怎么说呢?告诉他闹了这一通他的身体果然平静了?

张硕是真的很困,但却再也睡不着了。

自从互换了灵魂到现在已经五天五夜了。这期间他们两个一直矛盾不断,因此也没有夫妻之事。他一直纠结着变成女人的烦恼忽略了这个,可刚刚那么一闹,他却渐渐地认清了这件事实。

张硕自然很清楚罗澜没睡着,于是伸出手去搭在自己硬朗的肩膀上,慢慢地凑过去低声问:“睡不着?”

“嗯。”罗澜伸手把薄被拉过头顶,闷声说道:“外边霓虹灯的光晃得厉害。”

张硕听了这话翻身下床,走到窗户跟前把窗帘拉严密,之后又摸着黑回到了床上。

罗澜听见动静把薄被拉开,慢慢地翻过身来对着他。

屋子里一丝光线也没有,就算他们两个近在咫尺也看不见对方的脸。唯有浅浅的呼吸在耳边,还有暖暖的气息一下一下的呼到对方的脸上。

“老婆……”张硕伸出手臂去把尽在咫尺的某人搂进怀里才别扭的发现,自己的手臂太过柔软也不够长,而对方的肩膀太宽太硬。不过还好,虽然不是记忆中的温软,但他知道那是他自己的身体。他心里暗暗一笑,想着这回自己可以如愿以偿相让老婆摸哪儿就摸哪儿了。

脊背上传来苏苏麻麻的感觉,罗澜忍不住低哼了一声,也伸出手去搂住了对方。

“张硕……”罗澜长臂一伸捏住了原本属于自己的柔软的腰肢,手指所触及之处温热香软,心中顿时荡漾起一阵快乐的涟漪。

自己的身体,敏感点什么的最清楚了,连问都不用问。

快乐来的毫不犹豫,似是一触即发。

说不清谁主动谁被动,二人的唇不自觉的纠结到一起,那么水到渠成。

“唔……老公,怎么办……”关键时刻,罗澜还是有些掉链子……谁让她这是头一回做男人要做的事情呢。

“躺好。”张硕双手摁着对方的肩膀,纤腰一扭,玉腿一抬,跨了上去。

那一刻,罗澜在心里默默地感慨:果然是销魂!

而张硕却低声哼了一下,轻笑道:“老婆,果然舒服……”

“流氓!”罗澜啐了一口,羞涩的扭过脸去。

张硕凭着强大的理论联系实践的精神,似是不知疲倦的忙碌着,罗澜也情不自禁的挺直了腰,做着前所未有的努力。二人沉浸在完全不同的快感,前所未有之中忘乎所以,一时间根本分不清你我,更不知天上人间身在何处。

第二天一早两个人被闹铃撕心裂肺的声音吵醒,张硕咕哝一声抬手恩掉闹铃继续睡。

罗澜却习惯性的睁开眼睛,回味过来之后抬手推了推身边的人:“起来,今天礼拜四,还得去上班。”

张硕昨晚一直是主导方,本来就纤弱的身体这会儿更是酸痛无比,连翻身都困难,别说起床了,没好气的哼了一声:“上什么班,让他们都休息。”

罗澜皱着眉头起身,想抬脚踢他一下,却又心疼自己的身体,便忍着性子弯腰把他身上的薄被掀开,手指轻轻地抚着沉睡中精致的眉眼,低声叹道:“虽然你现在是人事部经理,但也没有把公司上下几百号人都一起放假的权力吧?”

“唔,靠!”张硕终于清醒了,现在他不是自由自在的摄影师,而是端人家饭碗的人事部经理啊。哀嚎着翻了个身,睁开惺忪的双眼叹道:“你就不能辞职吗?这么个工作有什么意思?处处不自由不说,薪水也就那么点儿……”说到这里他又忽然来了精神,一下子坐起来说道:“你昨儿不是把我的银行卡挂失了吗?里面那些钱都是你的,起码够你十几二十年的薪水了,咱辞职行不行?”

“不行。”罗澜斩钉截铁的说着,挑起床边的一件T恤套在身上,心里却暗暗地盘算着,自己年薪十来万,加上奖金加班费什么的一年到头辛苦下来也不到二十万。二十年的薪水就是四百万……

张硕今天实在不想上班,便赖在床上讨价还价:“我还可以多加些给你。”

罗澜转身打开衣橱,挑了一套之前自己的衣服丢到张硕身上,喋喋不休的说道:“公司还给我买了五险一金,将来我老了,货币贬值,你给的这些到时候就不值这么多了。相反我的养老金是可以跟随物价上涨而上调的。换上衣服,上班去吧。之前你整夜折腾我,我也没因为这个请假过。”

是啊,之前除了周末,你根本不准许我折腾你嘛!

张硕暗叹一声,拖着酸痛的双腿从床上个下来,拿着衣服进了洗浴间。心里暗暗地拿定主意,下次爷说什么也不主动,爷就躺在那里享受,让你一个人累去!

雪弗兰SUV还停在摄影工作室所在的大厦地下停车场,张硕只好让罗澜跟自己上一辆车。

罗澜看着自己双眼下面淡淡的青色,心里略有不忍,便拿过车钥匙让张硕去了副驾:“你可以眯一会儿,我来开车。”

张硕心里自然乐得清闲,坐在副驾上拉过安全带系好便闭上了眼睛。

罗澜把车子开到自己公司所在的写字楼,之前她从没开车上过班,但公司在这栋大厦里买了十个停车位,有给她这个人事部经理预留一个。对自己公司所在的地下停车场她还是十分熟悉的。

把车子停在车位上,熄火,抬手推副驾上睡得香甜的某人:“醒醒,到了啊,还有十分钟的时间,除去等电梯,你基本没有时间了。人事部经理迟到的话,扣钱要比其他员工多两倍哦。”

张硕哀嚎一声解开安全带,气愤的说道:“爷是多么愿意出这份钱啊!如果可以让爷舒舒服服睡一觉的话。”爷现在是‘侍儿扶起娇无力’啊!

“好了。”罗澜也解开安全带下车,温和的安慰暴躁的某人:“面对公司的同事要心平气和。”

说话间,他们两个人先后下车,张硕纳闷的问:“你不开车走?”

罗澜摇摇头:“我出去叫出租车。那辆车还停在那边,如果你晚上不想开车回去的话,我再来接你?”

张硕点头,拿了自己,的手包转身要走,却听见身后一声尖锐的摩擦声,急忙回头。却见是一辆黑色的奥迪A6刚刚跟罗澜擦身而过。

幸好罗澜反应机敏往一侧退了两步,否则的话难免不会出现什么事故。

这辆奥迪A6的主人罗澜十分熟悉,之前她一直不愿跟这种自以为了不起的人一般计较。只想凭着自己的能力踏踏实实的工作。这也是当初她不让张硕给自己安排工作一定要来外企的原因。她觉得外企里面勾心斗角的事情会少一些,受国内官场影响也小一些。

像郭大兴这种人,全公司上下也不过就他一个而已,他是财务总监,自己是人事部经理,井水不犯河水,谁也不用招惹谁。

可是今天,当那辆车子擦着自己的衣服忽开过去时,她心底的怒气爆发了。此时她的心里十分的清醒,她知道现在自己是顶着张硕的身体,长得是一张男人脸。正因为她清楚自己和张硕互换了灵魂的事情,所以她才明白郭大兴这样做是要直接给‘自己身边的男人’一个警告,他可以稍不留神便让张硕受伤,而且还可以轻松摆平。

这该死的蠢货平日里对自己说三道四也就罢了,居然还敢做出伤害张硕这样的事情!罗澜怒火中烧,往日的冷漠一扫而光,蹭蹭蹭几步追上去,在刚刚停下的车子引擎盖子上‘咣’的一声砸了一拳。

“郭大兴你个蠢货!给老娘滚出来!”罗澜砸完了之后才发现这动作有些蠢,手疼不说,还十分的掉价,而且刚才自己是说的‘老娘’吧?顶着一张男人脸说这两个字,真是衰到家了。

张硕在罗澜砸向郭大兴的车子时猛然情形,踩着小高跟儿拎着包噔噔噔跑了过来,恰好挡在郭大兴和罗兰之间,柳眉一横:“郭行政,你是要蓄意伤人么?”

“蓄意伤人?”郭大兴冷笑着看了罗澜一眼,指着自己车头上微微凹进去的一块,生气的说道:“到底是谁蓄意伤人?我好好地开车,又没擦着他更没捧着他,我怎么就蓄意伤人了?倒是你这个相好,砸了我的车,到底怎么个说法?”

张硕看了一眼车子引擎盖上微微的凹陷,心想这女人到底有多生气才能把人家的奥迪车给砸一个窝儿啊?也不知道自己那只手现在怎么样了。他伸手拉过那只砸了人家车的手揉了揉,心疼的不得了。

“好疼。”罗澜皱眉,本来就疼,这样一揉更疼了。

张硕目光暗了暗,冷冷的说道:“郭大兴,若不是‘我老公’躲了两步,你的车子可不就撞上他了?你这不是蓄意伤人又是什么?”他故意把‘我老公’三个字说的很慢很清楚,一双美目冷刀嗖嗖。

“这不是没伤着么?你有什么证据说我蓄意伤人?我告诉你,饭可以乱吃,话可不能乱说。罗经理你可不要乱说话!”骂完,郭大兴又心疼的看了一眼自己的车子,指着罗澜道:“这是你老公?胆儿倒是挺正的,敢砸老子的车?快赔钱,不然老子叫你吃不了兜着走!”

张硕伸手挽住罗澜的手臂,冷笑道:“钱是不会赔的,你还得出医药费,并且郑重道歉。我倒是想看看你这蠢货到底有什么本事让我们吃不了兜着走!”

“罗澜!”郭大兴气的紫涨了脸,“不要以为你傍上个有钱的臭小子就可以在老子跟前横着走!”

“老子?”张硕冷笑,“你敢在我面前说这两个字,就应该承担得起后果。”说着,他从口袋里拿出电话,迅速地拨了个号码。

电话拨出去立刻被接通,里面传来温软的嗔怪声:“小硕,怎么这个时间给妈妈打电话?”

“妈妈。”张硕冷冷的看了一眼郭大兴,焦急的说道:“我是罗澜。张硕跟我在一起,刚刚有辆车差点撞了他,我们正在跟对方交涉。”

“什么?”张太太立刻惊慌的提高了声调:“小硕怎么样?你们在哪里啊?”

“我们在开发区景蓝大厦底下停车场呢。张硕还好,没有大伤,就是手可能骨裂了。”张硕说的都是实情,不过只这两句话他便可以肯定家里的老太太肯定急疯了。老太太急疯了,老爷子就淡定不了。惊动了老爷子的事情,恐怕不会稀里糊涂就了结的。

他早就看这个郭大兴不顺眼了,敢觊觎爷的女人,死个十次八次的都不解恨。

罗澜在一旁暗暗地叹气,这厮跟他妈说他的手有些骨裂,是唯恐天下不乱啊。

张硕打电话的功夫,又有一辆车缓缓地开进来,是一辆银灰色的福特斯。车子停在郭大兴的车位旁边,车门打开,一个清朗的年轻男子下了车,看见这边对峙的三人,惊讶的问道:“郭行政,罗经理,你们这是……”

张硕顶着罗澜的身体上了几天班,跟陈嘉康也不算陌生了。看见他后不等罗澜说话他便抢在前面说道:“陈特助,麻烦你去找一下大厦的保安,把刚才这里的监控录像调出来。郭行政刚刚差点撞上了我的老公,他必须给我一个交代。”

“哦。好的。”陈嘉康的眼睛从陌生男人的身上飘过,轻轻地点了点头算是打过招呼。心里暗暗地想这就是传说中罗澜的高干老公么?人长得是不错,只是看这装扮相貌一点也不像是高干子弟啊。

不过陈嘉康到底是见过世面的人,他也知道高干子弟大多喜欢装逼,喜欢玩低调,越是真正的高干子弟越不会把老子的名字写在脸上到处招摇,于是很是配合的去找保安了。

郭大兴先是听见罗澜打电话给她妈妈,心里还狂笑不已。但听见说这个年轻男人是她老公时,心里却有些犹豫。他也听说罗澜嫁了个高干子弟,但这个高干到底有多高他却不知道。

细想想罗澜结婚三年一直极其低调,从不搞特殊,穿戴什么的连公司里的业务主管都比不上。想来所谓的高干老公背景也强不到哪里去。

陈嘉康去调监控资料需要时间,张硕的妈妈赶过来也需要时间。

趁着这段时间郭大兴把J市和省里的几个主要领导都扒拉了一遍,省长,副省长,省委书记,副书记,人大常委的几位要职……扒拉了一遍这几个首要领导里面好像没有人姓张。

嗯,身为副书记的夫人好像是姓张,不过张姓乃是大姓,在大街上扔一把硬币的话,十个恐怕得有六个砸着姓张的。再看看眼前这年轻人的打扮,身上的衣服连牌子都没有,根本就是不入流。

于是郭大兴裂开嘴巴鄙夷的笑了:“遇到事儿知道给妈妈打电话也不错。罗澜,好好想想,想清楚了给我道个歉,事情咱就算过去,车子我也不让你老公赔了,怎么样?”

郭大兴这番话自然是冲着“罗澜”说的,现如今在他看来那个站在罗澜身边的小白脸根本不值得一提。

殊不知也正是他这种态度却让张硕更加愤怒。只是他这个人从小便有个优点,越愤怒的时候越理智,刚刚打完电话后手机还捏在手心里,在挂掉电话的同时他已经开启了录音功能。

等郭大兴说完后,他方无奈的叹了口气,蹙眉问道:“车子该赔还是要赔的,毕竟砸坏了人家的东西我们也不能赖账。只是我不明白,刚刚我老公好好地站在那里,这停车场那么宽敞,你为什么就非得冲着他开过来?他跟你有仇吗?”

郭大兴听着罗澜的话语有些婉转,心里暗想自己果然猜的不错,所谓的高干子弟不过是扯虎皮做大旗罢了,说不定这小子只是个冒牌货,充其量家里也就有几个臭钱。于是他‘哈哈’笑了两声,环顾一下停车场四周,见并没有不相干的人,方无所顾忌的说道:“罗澜,说心里话我就是看这小子不顺眼。他不就是长得好看些吗?有什么?你哥我十年前长得比他英俊多了。女人还是务实一点,跟着哥混,哥保证比这小白脸对你更好,你喜欢跑车,哥也给你去定一辆,如何?”

张硕的拳头暗暗地攥紧,恨不得挥拳上去把这蠢货的脑袋打开花。

罗澜却淡然笑了:“哟,郭行政,您口气不小啊。就凭你一个外企的财务总监,一年的薪水也不过二三十万吧?一辆跑车?那得是你几年的薪水啊?你是不是准备把裤腰带勒紧,把老婆孩子都饿死,攒钱给我老婆买跑车啊?”

“哼,毛头小子懂什么?钱是小事情。重要的是关系!”郭大兴被罗澜一激,立刻忘了顾忌,“老子在海关有人。跑车的事情不过是一句话的事。”

张硕心里一震,心中暗笑,这才叫作死呢。

罗澜是知道郭大兴在海关有亲戚的,郭大兴这人很圆滑,很会利用关系。但唯一的缺点就是不懂得低调。他在海关有亲戚的事情在公司不是什么秘密。只是到底是什么亲戚关系,那个人姓甚名谁恐怕除了公司总裁和陈嘉康之外,没有人能知道了。

郭大兴见这小两口都不说话,便以为自己的话把她们给镇住了,于是咧嘴一笑,正要说什么,便听见停车场的入口有人交涉。

这座大厦的地下停车场不给外面的车辆停放,所以张硕妈妈的车不准许开进来。

只是老太太虽然知性优雅,但也不是任人捏的软柿子,遇到这种小事根本无需她发话,随行来护驾的警卫员便把工作证一亮,把停车场入口的工作人员吓了一跳,急忙放行。

车灯把昏暗的停车场照亮,郭大兴忙收住了到嘴边的话。

三辆黑色的轿车先后停在了张硕他们三个人的身旁,车子不是什么豪车,车牌号也并不张扬,只是挂着政府的牌照而已。

只是从车里先后下来四个穿军装的警卫兵,中间那辆轿车的车门被警卫兵打开后,一个身穿素白色真丝旗袍的中年女子从车上下来之后,警卫兵们齐刷刷的立定敬礼,把郭大兴着实的吓了一跳。

脸上松垮的皮肤抖了抖,郭大兴茫然的回头看了张硕和罗澜一眼,心想那小白脸到底是什么来头?

张太太下车后二话不说踩着小高跟哒哒的冲向自己的儿子,焦虑的拉住儿子的手,没来的及问呢,便听见儿子‘哎呦’一声,张太太又吓得把儿子的手放开,万分焦急的问:“手受伤了?是哪里?”

罗澜是深知自家婆婆对她的宝贝儿子爱如心肝的,也知道张硕拿捏他老娘的招数,于是眉头一皱,低声说道:“妈,没事的,只是碰了一下而已。”

张太太看着儿子有些红肿的手,愤怒的目光掠过旁边的儿媳妇直接盯住了郭大兴:“是你开车撞我儿子么?”

“我没有!”郭大兴原本的气势在张太太强大的气场下遁地无形,且十分心虚的摇头辩解,“我不是有心的……”

“是你。”张太太才不管是有心无心呢,伤了她儿子就得付出代价。她的儿子虽然不会在外边耀武扬威,但也不能给别人欺负着玩儿吧?于是她素手一挥对身旁的一个警卫说道:“把这个人带走。”

“哎……你是谁啊?”郭大兴的脑子还算好使,两眼一瞪反问道:“您有什么权利拘禁我一个合法公民?”

张太太冷冷一笑:“我只是一个母亲。你知道‘合法’二字?只凭你蓄意谋杀我儿子,你便不是合法公民,我当然可以把你带走。”说着,老太太给警卫员使了个眼色。

两个警卫员上前去扭住了郭大兴的手臂,把他压倒了最后面的那辆黑色轿车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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