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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苑苑配着章靥炒一炒，您看看怎么样？”
黄德元也顿住了，“就这事儿是吧，还有别的问题吗？”
“没有。”
“咱们公司有没有演员搭着好一点儿的。”
“嗯，这个年龄段的女孩子都太拿不出手了，要不就比章靥大，要不太像炒作女方了。”
“这样，那你觉得苑苑她？”
“潜力还是比较大的，我看得出欧总很捧她，而且下一部我正在谈那个电影的部分，如果谈的好没准苑苑跟章靥还能合作。”
处处都是有利的条件，黄德元几乎没有反驳的余地。
“诶，等一下，有人给我打进来，等十分钟吧，我给你打回去。”
装作是很着急的样子，黄德元放下了电话，随手用座机给凌雁秋的号码拨过去了。
“凌总，有件事儿问你。”
“哟，大老板问我什么啊？”
“章靥这次参加活动想弄点儿新闻，当然就是一般的炒作手段了，想跟欧总的公司搭着苑苑一起，您有什么意见吗？”
凌雁秋笑了，“我不同意。”
黄德元没有料想到这样的回复，“别逗了凌总，这个您还不懂吗，就是个捆绑销售，又不是玩儿真的。”
“那你还问我干什么，这么点儿小问题，一个大老板做不了主。”女人的口气总是让你摸不透，就好像现在，黄总明显不知道凌雁秋是同意了，还是在反对。
“啊？那我跟手下人说了准了啊，谢谢凌总，再见。”所以当你明知道不知道猜没猜对的时候就按照合适自己的方面说，女人有时候只是摇摆不定，帮她选择一条，也许就是对的。
